沒有了骨頭的章魚再想復活,
其難度堪比登天。
茍蝦的一雙蝦眼難以置信的看著遠處的柳小龍,
身形一展,飛了過來。
“你殺了它?”
“對?。∧阋部吹搅?,我已經(jīng)饒過它一次,可是它非要死,我有什么辦法!”
柳小龍一攤雙手,顯得很是無奈。
“大人,你惹禍了,好自為之吧?!?
茍蝦說完,身形一轉,飛快離去。
“麻麻的,老子不干死它,難道要讓它干死老子,才不算惹禍?什么鬼邏輯?”
柳小龍忿忿不平地罵道。
“就是,這個臭蝦米下次再讓老娘遇到,非扒了它的皮,抽了它的鬼魂不可。別以為拿了把魚叉,老娘就怕它?!?
柳小龍聽到腦海中如煙傳來的聲音,心中一愣。
“如煙,原來你不怕茍蝦啊!你咋不早說,快累死我了?!?
柳小龍說著直接躺在了海面上,休息。
“仙長,我原來是怕它,可是怕,它就能饒過我們嗎?與其跪著生,不如戰(zhàn)斗死!”
“哈哈,如煙,你這句話我愛聽。
我也要送你一句話,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
這句話,你可要記清楚了。”
“仙長我記清楚了?!?
柳小龍顧不得滿身疲憊,騰身而起,向著來時的方向飛奔而去。
五里路,
幾分鐘的時間,
很快趕到。
著急不安的焦良、南宮燕正在翹首觀望前方著火的區(qū)域。
火光下,只見一個人影從海面上飛奔而來。
“是師傅,師傅他回來了?!?
南宮燕心里念叨著,一把扔掉手里的枯草,興奮地沖著海面高喊。
“師傅,這里,我們在這里?!?
柳小龍循著聲音,飛快地跑了過來,身形一縱,宛如一只雄鷹般穩(wěn)穩(wěn)地落在船頭。
簡單的一個姿勢,瞬間驚呆了在場眾人。
他們見過劃船,
見過游泳游得飛快的,
還從來沒有見過在海面上如履平地的人。
心中更加震撼莫名的還是前方的大火就是眼前此人所為。
這,
這是人干的事兒嗎?
此刻,
柳小龍在他們心目中宛若天神。
他們也終于理解了焦良剛開始給他們介紹柳小龍時,為何稱呼他為海神了。
“快,快給后方船隊發(fā)信號,前去打掃戰(zhàn)場?!?
柳小龍癱坐在船頭,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
“快發(fā)信號?!?
南宮燕看向焦良高聲提醒。
“發(fā)信號?!?
焦良到底是見識過柳小龍的神異,率先從懵逼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高聲發(fā)出號令。
“師傅,你感覺怎么樣?”
南宮燕看向柳小龍,感覺他很疲憊,非常擔心地俯身下去,想要攙扶他起來。
“我沒事兒,就是有點累,有水嗎,讓我喝點。”
“有、有?!?
站在一旁的焦良忙不迭地回應說。
兩碗茶水下肚,
柳小龍的體力恢復了些。
隨即起身,
“焦良,傳令下去,全力剿殺落水兵卒,不留活口?!?
嘶嘶。
一旁的侍衛(wèi)聞聽,無不倒吸一口涼氣。
這位夠厲害,還夠狠。
一個人獨斗一支艦隊不說。
還不留一個活口。
這氣魄。
嘖嘖。
太牛叉啦!
艾江山站在船頭,看到十八大島的戰(zhàn)船不停地向前駛去,心中不由納悶。
“畢夏大嫂,大哥發(fā)信息了嗎?”
“沒有,可能事情發(fā)生了變化吧,他沒來得及給我們發(fā)出信息。”
十八大島的戰(zhàn)船調動,畢夏也是看在眼里的。
根據(jù)柳小龍先前和自己的約定,她果斷地判斷出前方戰(zhàn)況有變。
“畢夏大嫂,你看我們是不是也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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