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作為獨自生活了幾年,已經(jīng)基本掌握了點廚藝技巧的妙妙,很簡單的為哥哥跟自己做了四道家常菜。
或許是以前跟她哥相處,更像是老鼠見了貓,見面就給練習(xí)冊的習(xí)慣讓她恨不得見到就縮在房間里。
所以沒怎么注意到,自家大哥這么能吃。
哪怕后面,為了化解母親的擔(dān)憂,大哥每天晚上來陪她吃晚餐,好像也沒有注意到大哥的能吃。
只是知道,不管點多少飯菜,都是光盤。
現(xiàn)在,妙妙看著病來如山倒的大哥,一副很沒胃口的模樣,卻慢條斯理的直接干了三碗飯
要不是鼻頭已經(jīng)通紅,說話的聲音也帶著難得的沙啞,是真的讓人看不出來這胃口不好卻悶頭干飯的是一個飯桶病人。
也不知道大哥這么能吃,是怎么攢出這要命的胸肌跟腹肌的。
怪不得有人說,不要近距離的接近偶像,容易幻滅。
很難想象,那些俊美,克制的霸總,坐在餐桌上吃的比豬都多的情況。
這跟有人告訴自己,偶像也會拉屎,也會便秘,有什么區(qū)別。
但不得不說,這樣的哥哥,卻更接地氣了。
相處的這段時間里,她家大哥在不斷的打碎以前她對哥哥的固有印象,像是又重新給她塑造了一個有血有肉,不再刻板冷漠的哥哥。
燕滄慢條斯理的吃著飯,克制著自己眼底的貪婪與偏執(zhí),在用餐的時候拿出了最好的禮儀。
可惜,他以為妙妙是被他那俊美的外表或者是被他少扣了一顆扣子,露出的胸肌所吸引了。
反而不知道,妙妙內(nèi)心真正的想法。
比方說,在天馬行空的妙妙心中,哥哥居然比豬吃的多
門鈴聲響起來的時候,妙妙放下碗筷,起身去開門。
看到外面急匆匆趕來的媽媽,才猛拍腦門,想起自己忘記跟哥哥說,老媽打電話來的事情了。
滄臻每個月只要不忙的情況下,都會過來陪女兒幾天,對房間里的構(gòu)造十分的清楚。
現(xiàn)在看到自家兒子跟條大傻狗似的,衣冠楚楚的坐在那里吃晚飯,總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不過這次格格不入的不是自家那因為生病,鼻頭都紅了一圈的傻狗兒子,而是自己這個不請自來的媽媽?
眼前的氛圍,太有迷惑性了。
“媽,吃飯沒有?哥吃的是真多,我自己蒸的米飯,他吃了三碗,堪比飯桶?!?
妙妙拉著老媽進(jìn)門,張口就來。
倒像是此情此景下突然伸出的一根針,扎破了此時莫名凝固住的氣氛。
滄臻看著被妙妙形容成飯桶的大哥,在妙妙說出話的瞬間,僵硬住的脊背,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燕滄回頭,站起身來,一副才看到老媽來的模樣。
依舊是她冷靜自持的兒子,可就是出現(xiàn)在這里太過不對勁了。
滄臻點頭,沒有冒然展露出自己因為不安而來的原因,而是先關(guān)心了下自己這個“飯桶”兒子。
“媽,這么晚你怎么過來了?”
燕滄溫和的問著,仿佛不知道母親來的主要原因,就是被自己無形誘導(dǎo)而來。
“我陪妙妙在這里住幾天。
妙妙是個小姑娘,不會照顧人,還是媽媽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