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妙妙心中的那點莫名的緊張感都消失了,直接上前兩步。
到底是在最后幾步的時候,軟了腿,想著撤退一下,卻被剛剛還坐在床上的男人一把拉住了手,拽到了床上。
百里承安等待這一刻等待的實在是太久了,久到他不得不壓抑住自己那壓抑到猩紅的眼神,盡量讓自己裝的委屈一些。
他的妙妙,像是一只可愛的小兔子,沒有危險的時候,才會上前兩步。
新婚夜,百里承安到底不想嚇到妙妙。
別人都說男子應(yīng)該三從四德,應(yīng)該是溫順的。
但在百里承安這里,他骨子里的強勢,是壓根不會從身體里消失的
將妙妙拽過來后,妙妙才發(fā)現(xiàn),剛剛某個還說自己鳳冠拽不下來的男人,此時已經(jīng)將鳳冠扔在了不遠處的桌上。
鳳冠上的寶石因為這樣的碰撞,而發(fā)出嘩啦啦的響聲。
只是,此時的妙妙已經(jīng)無暇顧及了,因為某個人此時已經(jīng)一身紅衣的將她壓在了身下。
妙妙都來不及羞怯,只看到百里承安墨發(fā)散落,低頭看自己的眼神又暗又沉,像是要將她一口吃進去,連渣都不剩。
妙妙不自覺的又咽了咽口水,張嘴想說什么,但緊張感讓她一時間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妙妙只聽百里承安輕笑了一聲后,眼前就只能看到對方又深又欲的眸子了。
緊接著,唇瓣被堵,所有的寒暄都堵在了彼此的嘴巴里。
緊接著,房間里除了嘖嘖聲,就只剩下驚呼聲傳出,又像是被安撫住了一般,變得斷斷續(xù)續(xù)了起來。
妙妙原本以為新婚夜,是自己一展雌風(fēng)的時刻,結(jié)果這種事情實在是很消耗體力。
像是抱不夠一樣,一整個晚上,他都是緊緊的纏著妙妙,簡直要將妙妙所有的精力都吸光才好。
妙妙只記得,幫著拽鳳冠的時候,天還大亮。
但等她再次有了意識的時候,外面的天卻已經(jīng)黑到看不清楚了。
妙妙是又困又累,還施展雌風(fēng),現(xiàn)在她只想睡覺。
連肚子里咕嚕嚕的聲音都無法讓她清醒過來,直到天色有些亮了,才被某人抱著哄著喝了點粥,才繼續(xù)睡了過去。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正午時分,妙妙才徹底的清醒過來。
作為受寵的皇子,婚事前就已經(jīng)混不吝的說了自己三天回門的時候再帶著妙妙去見母皇,其他的時候,他新婚燕爾,沒時間。
女皇倒也理解,自己的兒子這是真的栽了。
以前讓他成婚,他推三阻四的,要不是自己強逼著,估計也不會遇到了他心愛的姑娘。
簡直就像是老房子著火,恨不得立馬將人家拘在身邊的樣子,也讓女皇嘆息。
她不是老大跟老三,作為炎國的女皇,自家兒子在人家儲家門口放人監(jiān)視的事情她是有耳聞的。
這些監(jiān)視的人,有些還是以前自己撥給他用的。
因為人是她給的,自然老大跟老三做的一些事情,也透過了這些人透露到了自己這里。
比方說,老三的賊心不死,老大的蠢蠢欲動。
有時候,女皇也會反問,為什么承安不是女兒身。
若他是女兒身,自己或許就不會這么糾結(ji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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