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姨演都不演了,怨毒的道。
“不,你憑什么?你憑什么,你這樣的賤人,天生就該被我們踩在腳下,你憑什么嫁進(jìn)豪門?你憑什么能得到公司的股份?”
其實她們不明白,百分之一的股份,到底能有多少錢?
但不管值多少錢,這都是她們難以接觸到的存在了。
這個本來她們看不起,甚至隨意毆打辱罵的人。
現(xiàn)在成了她們高攀不起的存在,這讓兩女羨慕的快要發(fā)瘋了。
兩人越是生氣,張竹就越是高興。
“沒辦法,誰叫我運氣好呢!不過你們兩個的運氣就不太好了呀!以后沒了工作,你們家里的孩子和丈夫又不爭氣。以后真要來我家門口要飯,說不定,我還會賞你們兩個饅頭吃?!?
殺人要誅心,她自然是清楚,怎么才能最大限度地激怒張姨和李姨。
光是打她們的話,盡管能出口惡氣。
但還沒辦法讓她平息恥辱。
這兩個女人貪財成性,否則也不會偷了呂家的東西,還要栽贓到自己身上了。
只有讓兩女知曉自己成了有錢人,這對她們才是最大的報復(fù)。
兩女囂張的不行,張牙舞爪就想撲上來撕扯。
兩個保鏢適時的松手,但卻拽著她們的胳膊。
張竹佯裝被嚇到,抬手對著兩女臉上扇了過去。
張姨和李姨還想還手,但她們的雙手,都被保鏢死死按住。
雙腿被踩在地上,只能無力的叫喚著。
跪在張竹的腳下,任由一記又一記耳光抽在臉上。
畢竟張竹和呂家的事情鬧得很大。
這幫圍觀的路人們,知曉雙方間的恩怨。
換成是誰原先被人毆打,只怕都會找機會報復(fù)回來,這有什么問題?
不能因為對方是老人,她就可以打別人,別人卻不能還手吧!
天底下沒有這樣的道理。
張竹一口氣扇了幾十記耳光后。
總算是出了口惡氣,用眼神示意保鏢們放開她們。
張姨和李姨捂著被打腫的臉頰,趴在地上哀嚎起來。
但她們哭了半天,誰都沒去攙扶她們。
呂洛在旁觀看完全部過程,心底暗自嘆息不已。
“唉,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是個很善良的人,你怎么會變成這副樣子呢?”
張竹聽到他的話后,冷笑連連的道。
“是嗎?我以前也不知道,你是這種狼心狗肺的東西??!”
她不認(rèn)為自己變了,而是這幫人的無恥,激起了她的反抗心理。
別人打了你,你卻不能還手。
一旦還手,就要被別人說做事不道德,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呂洛還想說什么。
張竹打順手了,抬手往他臉上扇了過去。
她所遭遇的壞事,盡皆是呂洛造成的。
這個混蛋,現(xiàn)在居然在這裝起了好人。
呂家失去了呂氏,而在各大行業(yè)逐漸穩(wěn)定的情況下。
商場的蛋糕就這么大,誰也不愿再多個人,一起來分蛋糕!
很多人都不想讓呂家東山再起。
即便呂父耗盡心思,想要重新翻盤,但卻始終沒合適的機會。
反而家里的家業(yè),在一次次投資失敗后,把能賣的房子都賣得差不多了。
這玩意就和賭博一樣,輸?shù)迷蕉啵驮较脍A回來。
呂家夫妻間的爭執(zhí)越來越多。
兩人基本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你說說,你為什么就非要折騰呢?明明可以安靜的享受晚年生活,你就非想著東山再起嗎?”
呂母也不甘心,就這樣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