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往日關(guān)系不錯的朋友們,集體和趙春寧成了盟友。
商場本就沒真心朋友,趙春寧給出的價值,遠(yuǎn)遠(yuǎn)超過趙安。
再說,上次趙安所做的事,實在是太過荒唐了。
趙安作為個已婚男人,去給李茉莉充當(dāng)亡夫的身份,這讓其余人對他的信任大大降低。
這種缺根筋的合作伙伴,誰和他合作誰倒霉,自然不想與他牽扯太多!
相比起落寞的趙安,趙春寧的情況正好相反。
近些時日風(fēng)光無限,基本徹底掌控了趙氏。
他的工作能力有目共睹,當(dāng)初趙氏能順利起家,有她不少的功勞。
所以其他的合作商,對于趙氏改換主人,基本沒有意見。
至于底下的員工們,那就更別提了。
誰當(dāng)老板都一樣,反正能給錢就是了。
趙安走投無路,最后老老實實地找到趙春寧,希望和她談上一談。
趙春寧剛剛接待完新的合作商。
見到趙安走進(jìn)來,神色不悅的斥責(zé)道。
“以后進(jìn)來要敲門,免得聽到不該聽的,有些事,不是你該知道的?!?
趙安氣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但他真就不敢翻臉,強壓著脾氣道。
“春寧,你這又是何必呢?你我認(rèn)識這么長時間了,你就非要連這點面子都不留給我嗎?”
趙春寧坐在老板椅上,不咸不淡的道。
“哦,我給你留面子,你給我留面子了嗎?你當(dāng)初和李秀寧搞出這么多破事的時候,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你有在意過,我要不要臉面嗎?”
早在趙安選擇李茉莉的那刻,兩人的夫妻情誼就蕩然無存了。
任何事情都是相對的,對方不尊重自己,他自然不會在意對方的死活。
趙安被懟的無話可說,訕訕地笑道。
“行吧,我承認(rèn),當(dāng)初的事是我的錯,我是有點太激動了。但你也清楚,我和茉莉相識十幾年,她突然死在咱們家里,我情緒有些失控,你應(yīng)該是能理解我的吧!”
他不覺得自己有錯,哪怕拋開他與李茉莉的關(guān)系。
但兩人,有著十幾年間的情誼,自己情緒失控下,會做出些不合時宜的舉動,也是很正常的事。
趙春寧聽到他的解釋,示意秘書端杯茶來。
掀了掀眼皮,反問道。
“哦,你和他有十多年的情誼,那你和我呢?我們有快三十年的情誼了吧?!?
早在趙家破產(chǎn)后,李茉莉就毫不猶豫地舍棄了趙安。
那時的兩人,不過就十幾歲的年紀(jì)。
再算上小時候不記事,雙方能有多少情誼?
反觀她,上學(xué)時認(rèn)識趙安,現(xiàn)在女兒都二十多歲了。
真要論情義的話,那兩人間的情誼,可比李茉莉深厚多了。
趙安沉默了。
“不是這樣的,我們認(rèn)識的太久了,我們早就沒有當(dāng)初的激情了,我也是個男人,我也需要在外面發(fā)泄下,我對她是一時的動心,根本不會影響你的地位,那時我說和你離婚,完全是被氣糊涂了?!?
趙春寧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
“行了,什么狗屁的時間長了,你在外面需要應(yīng)酬?就你在外面談合同,我沒和其他公司老總談合同嗎?難道我是女人,我就不用應(yīng)酬了?按照你的邏輯,那我是不是該在外面找?guī)讉€人陪著我?
幾十年下來,你膩了,那我怎么就沒做出格的事呢!承認(rèn)吧,你自己是個人渣,不要總是扯到別的事情上面。”
這些年來,趙春寧坐在趙氏副總裁的位置上。
不知有多少人,明里暗里給她送過男人。
那些男人有的年輕,有的身材好,有的長得帥,有的很會提供情緒價值。
但她從沒想過背叛趙安,因為她清楚,自己是個已婚的女人!
趙安臉色黢黑,語氣愈發(fā)不耐。
“你還有完沒完?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們兩個怎么能一樣呢?好了,明天我們就去復(fù)婚,然后你把公司交給我管理,你以后就回家?guī)Ш⒆影桑惴判?,我不會虧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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