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徽頓時松了口氣,笑道:“知道啦,那我可以吃點心了嗎?”
唐禹道:“你不在意?”
王徽嘻嘻笑道:“肯定是爹故意做樣子的,說給外人聽的,我才不在乎呢?!?
“我的家人都很愛我,他們不會真的舍得離開我噠!”
說完話,她便提著裙子去拿點心了,高高興興端了出來。
她已經(jīng)饞得快流口水了,連忙拿起一個,正想吃,又停住了。
“郎君你先吃…”
他把點心遞到了唐禹嘴邊。
唐禹也不掃興,咬了一口。
于是她才高興地吃了起來。
晚上戴淵要宴請溫嶠,把祖約、桓猷也叫上了,唯獨沒有叫唐禹。
看來他們已經(jīng)知道了唐禹的封賞,認(rèn)為他因為某些事做的太過敏感,已經(jīng)被陛下嫌棄了。
這世道就是這樣的,你一旦失勢,那些人就像是躲瘟神一樣跑開了。
唐禹并不在意,只是讓歲歲她們收拾東西,準(zhǔn)備回建康了。
于是又到了小荷賣東西的環(huán)節(jié),那叫一個悲傷,哭得稀里嘩啦的。
歲歲則會站出來適當(dāng)安慰,兩人一大一小反而內(nèi)部消化,形成了良性循環(huán)。
唐禹騎著馬,去各個縣走了走,看了看鄉(xiāng)親們,也沒說要走的事,免得動靜太大。
他只是喝了點井水,和大家伙說了說話。
有些不舍,但畢竟是要別離的。
唐禹待到了夜晚,徒步走了回去。
到了官署,已經(jīng)是深夜了,王妹妹和小荷她們都已經(jīng)徹底睡了。
只有冷翎瑤靜靜坐在廳堂,指了指桌上的布,說道:“給你留的飯?!?
唐禹掀開布,看到了鍋蓋,打開鍋蓋,是一個盆子。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