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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
石虎大笑不已,把紙條隨手扔在地上,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看向一旁打坐的喜兒,道:“你猜戴淵說什么?他說唐禹控制了世家和百姓,幾乎快把他架空了,他打算鎮(zhèn)守塢堡,讓我直接進攻譙郡?!?
喜兒沒有睜眼,只是平靜道:“這有什么好笑的?”
石虎道:“他戴淵,豫州刺史,征西將軍,都督軍事,手握重兵,會被一個毫無根基的十八歲少年,給架空了?”
“唐禹控制了世家的百姓?一個什么都沒有的人,能控制世家?能控制百姓?”
“世家基于自身利益,可能選擇唐禹,百姓又憑什么?”
“他戴淵說的話,真是半分都不可信?!?
喜兒撇嘴道:“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現(xiàn)在我們都已經(jīng)出兵了,打過去就行了唄?!?
石虎冷笑不已:“戴淵說他鎮(zhèn)守塢堡,讓我直接攻打譙郡?!?
“譙郡城墻高厚堅固,而我的兵,更擅長曠野追擊拼殺,才能發(fā)揮出騎兵的優(yōu)勢。讓我去攻城,我的損失會大大增加?!?
“他戴淵正是擔心我兵力太強,臨時反水連他一起打,才故意這么做,想要消耗我的力量,真是無恥至極?!?
喜兒道:“損失就損失嘛,只要能完成你預(yù)定的任務(wù)就好啊。”
石虎哼了一聲,道:“如果真是那樣,我也認了,損失一部分人,讓晉國損失豫州、徐州,劃得來?!?
“但關(guān)鍵是…我繞過塢堡攻打譙郡,萬一戴淵卻出兵截斷我糧草補給,給我來個前后夾擊,我怎么辦?”
“最近這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極為反常,約定也從最初的里應(yīng)外合,變成了我去硬啃譙郡…”
“他…不會真是詐降…在給我做局吧?”
說到這里,他猙獰笑了起來,咧嘴道:“到時候他就成了大敗敵國的英雄,我就成了史上最蠢的皇帝?!?
喜兒終于忍不住道:“那你要怎么樣嘛!打也不肯打,撤也不肯撤,總要有個辦法啊,現(xiàn)在大軍都走了一半的路了,該有個法子了啊?!?
石虎緩緩道:“會有辦法的,他戴淵,別以為…什么都算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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