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幫助慕容鮮卑建國…那些計劃吧,也未必非要去做,我也不是很在意那個?!?
唐禹瞇眼道:“你在乎我,多過慕容鮮卑建國?!?
喜兒翻了個白眼,道:“少自戀了,你最多只能算我的朋友,還只是最普通那一檔?!?
根據(jù)情報顯示,喜兒沒有朋友,一個都沒有。
所以她這么說,意思是…我在她心中,僅次于她師父。
唐禹膽子大了起來,鄭重道:“譙郡還是要去的,戴淵、祖約和桓家的態(tài)度,我都要摸準,在關鍵時候挑起他們的矛盾,這樣石虎就能輕易拿下譙郡。”
“這樣,你回去交代的時候,就說已經(jīng)收服了我,我現(xiàn)在聽你的命令行事,會在到時候配合打開城門,這樣你就不會被責怪了?!?
喜兒惱怒道:“都說了,我自己有法子應對,你不要總考慮我?!?
唐禹道:“不為你考慮,那我為誰考慮?我和你一樣,都沒有親人了,只有互相取暖啊?!?
聽到這句話,喜兒也笑不起來了,想要安慰一下唐禹,卻又拉不下那個臉。
唐禹鄭重道:“而且…如果不挑起戴淵、祖約和桓家的矛盾,石虎恐怕很難拿下譙郡?!?
喜兒道:“也未必,石虎似乎已經(jīng)和戴淵接上頭了,甚至結盟了,畢竟我最開始過來的任務是殺戴淵?!?
唐禹道:“這就是問題所在?!?
“戴淵是司馬睿一步一步栽培過來的,可謂是恩重如山啊,因此君臣互相信賴,因此戴淵手握大權。”
“十多年來,君臣同心,經(jīng)歷過那么多大事,戴淵說背叛就背叛了?”
“萬一是詐降…是請君入甕,在甕中捉鱉,那石虎就完了。”
“你要知道,石虎這一次帶了四萬大軍,戴淵真要守,也是不好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