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連搖頭,拋棄不該有的雜念,而后清醒的思考起來。
“這事有問題!”
“不管是左開宇的問題還是別人的問題,這件事大有文章?!?
沈南星稍稍思索一下,眉頭緊皺起來。
她決定去見一見左開宇。
畢竟,這事兒不光彩,和左開宇開房的女人還是他的上司呢,這若是傳出去,左開宇與那女人必然聲名俱毀。
而且,若是左開宇的名聲毀在東云縣,省紀(jì)委左書記那邊又該如何交代?
沒有多想,沈南星立刻動身,去派出所見左開宇。
范雨聽聞沈南星到了派出所,這一次,他學(xué)聰明了,就是不露面,不再給沈南星拿住他把柄的機(jī)會。
他讓派出所的警察隨時匯報(bào)情況。
沈南星到達(dá)派出所,見到左開宇。
“你來了?”左開宇笑了笑。
“我來了,你……”沈南星欲又止,沉默片刻后,又才說,“你似乎喜歡不按常理出牌。”
沈南星想說的是左開宇有獨(dú)有的癖好。
左開宇聽出來其中的意思,他深吸一口氣,回答說:“我和思瑩姐是清白的,我們開房不是做那事?!?
沈南星面色一沉,她不想聽左開宇的解釋,在她看來,這件事不管內(nèi)情如何,左開宇都是有錯的。
她覺得左開宇不應(yīng)該如此的輕浮,想要女人也沒必要逮著自己的上司吃,正所謂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她不由開口,有些責(zé)怪左開宇:“你真那么想要?”
左開宇搖了搖頭,他知道,沈南星是不信他的。
既然不信,左開宇也不想多解釋,畢竟解釋了也沒用。
他便說:“你幫我一個忙就行。”
沈南星盯著左開宇,問:“你說,我能辦到我一定辦!”
左開宇告訴沈南星:“這件事是有人在算計(jì)我,我在東云縣這幾年來,只有最近幾天才與人交惡。”
“一個是副縣長的兒子范雨,另一個人是付家的黃毛叫付子軒。”
“我斷定,算計(jì)我的人必然是兩人中的一人,你幫我確定一下到底是誰。”
沈南星聽罷,看著左開宇,問:“確定了人后,你想干什么?”
左開宇冷聲道:“我到東云縣兩年了,一向都是低調(diào)做人低調(diào)做事,從不與人起爭執(zhí)?!?
“可如今看來,我的心慈手軟加劇了他們的肆無忌憚?!?
“這群混蛋敢暗地里算計(jì)我,那我也就不再客氣!”
沈南星從左開宇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絲殺意。
她心頭不由打了個寒顫,緊緊盯著左開宇。
“你,你想干什么?”沈南星急忙詢問起來。
左開宇冷聲答道:“哼,一群雜碎,我能干什么?”
“對付他們,無非就是四個字!”
沈南星心頭一個咯噔,她隱約感覺左開宇這一次要來大的。
“哪四個字?”
左開宇直答道:“大開殺戒!”
聽到這四個字從左開宇嘴里說出來,沈南星面色陡變,她看得出來,左開宇是認(rèn)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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