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yīng)該同何憂天了解明鏡真人有關(guān)……
“謝謝大師兄。”我語氣中只剩下感激,甚至,他那種護(hù)短的感覺,隱隱還讓我有些淚目。
“我對外說了,你身負(fù)重傷,命懸一線,暫時,你就不要和任何門人接觸了,哦,除了絲焉這妮子之外,呵呵,她是不錯的?!?
“看看誰會明面來拜訪你,又暗中來找你吧?!?
何憂天頓了頓,再道:“嗯,你修養(yǎng)之地,我說的是另一個大殿,我會在那里休息?!?
“這……”我臉色微微一變。
那這就意味著,一旦有人去找“我”,那就會被何憂天斷定是叛徒?
我命懸一線……
如果孫卓忍不住去的話,那他就死定了!
微噓一口氣,我只是又和何憂天道了感激。
我并沒有說什么要阻攔的意思,若是孫卓死在何憂天手里頭,倒還方便了,那時候要一具叛徒的尸身,不會有什么難度。
只是,孫卓會去么?
概率恐怕很低。
“衣服在外邊兒床榻上,除卻了道袍,我還給你準(zhǔn)備了一件東西,那是師兄早年間常用之物。你帶上后,可以去一趟雷神崖?!?
“祖師給你的東西,你得帶在身上,讓祖師放心,我也放心。”
何憂天指的是雌一玉簡。
我點點頭,說好。
再之后,何憂天沒有多,他轉(zhuǎn)身離開了屏風(fēng)。
腳步聲遠(yuǎn)去,又有門的開關(guān)聲。
周遭的一切,變得極為安靜。
我心緒逐漸平復(fù)下來,靜靜的感受著藥液對身體的滋養(yǎng)。
忽地想到一個點,心又猛地狂跳!
只不過,暫時還不能離開藥桶,我只能按捺著心頭情緒。
窗戶就在一側(cè),能瞧見外邊兒的天色逐漸變化,藥液給人的滋養(yǎng)感覺,逐漸變淡,慢慢的消失不見后,我站起身來,嘩的一下躍出桶外。
三兩步出了屏風(fēng),入目是一個比之前更大的房間,床榻上的確擺著一身道袍,另一旁的桌上,是我的所有物品。
讓我臉色微變的是,那道袍……居然是紅色的?。?
這么大的跨越,這么一件事情后,何憂天,居然直接讓我穿紅色道袍?
道袍旁側(cè),還有一副面具,能將整張臉完全包裹,只有眼睛和鼻子三處空隙,面具整體都是純白色的。
隱隱約約,還能瞧見面具上一些磨損的痕跡。
何憂天……去假裝了我,讓我假扮他,在山中行走,避免遇到麻煩嗎?
深呼吸,平復(fù)下來心境,我去換上了道袍,稍一遲疑,將面罩扣在臉上。
再轉(zhuǎn)身走到桌旁,我才瞧見,除卻了背囊,裝著夜壺的包之外,還多了一樣物事,有許多細(xì)小鎖扣的腰帶。
打開背囊,將一應(yīng)東西,都直接掛在了鎖扣上。
我發(fā)現(xiàn)其中還有幾處鎖扣,是能夠收縮,直接夾住物品的。
四規(guī)山咒法中,也有用杵狀法器的咒,這東西能懸掛銅杵,也就不奇怪了。
我將銅杵放好后,纏上腰帶,剛好能用道袍遮住。
“爺,本錢又大了哇!”老龔的腦袋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他嘿嘿笑了笑說:“大師兄長老還差了點兒意思,怎么不讓你進(jìn)一趟放法器的地方,渡厄道觀那群小子,還是懂事些?!?
“不可對大師兄無禮!”我沉聲訓(xùn)斥老龔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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