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車熄了火,兩個女人擺弄了半天,吭吭哧哧地響了幾下,就是啟動不了。劉詩雨看了看四周,才發(fā)現(xiàn)她們已經(jīng)到了那次她和張志霖躲雨的地方。屋還是那棟屋,緊鎖的大門似乎也從未敞開過。想起了第一次和張志霖的激吻,想起她的酥.胸都差點要被他擠爆了的情景,可惜物是人已非,心里不免又是一陣嘆息。
“莫不是沒油了吧?”徐多喜想想說道,看了看油表,已經(jīng)到了紅線的下面,打開油箱,搖了搖車身,里面一點響聲也沒有的,可能是真的沒有油了的。
“這油真不經(jīng)燒!”她抱怨著,心想若有人發(fā)明了一種只燒水不燒油的機器,那可真是發(fā)大財了!
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鳥不生蛋的地方,該到哪去加油?。∷胫?,掏出手機,撥打起電話來。
“喂,在哪里呢?”她輕聲細語地問到。聽得出來,她是在跟一個男人打電話。不用說了,一定是那個色哥了,劉詩雨想。
“我已經(jīng)到了城里,有什么事情嗎,寶貝?”她打的電話當(dāng)然是那色哥的了,卻說色哥一大早就上街去辦事去了,突然就接到了自己的小情人的電話,心里高興得不得了呢!
“少來……”喜兒一聽色哥那么肉麻地稱呼她,不禁感覺耳熱心跳的,她嬌嗔著,臉上就飛起了紅霞,偷偷地瞟了瞟劉詩雨,沒承想她也正盯著她看呢!
然而,她卻不知道,此刻的劉詩雨,對于卿卿我我,男歡女愛的,已經(jīng)是一點都不敢奢望了。
“我和詩雨在來城里的路上,走到半路上車沒油了呢!”徐多喜說道。
“???那怎么辦?我現(xiàn)在一時半會走不開啊!”色哥在那邊說道,他確實在辦點事情的。
喜兒一聽就不高興了,她想什么事情那么重要嘛!女人就是這樣,有時確實是跟她們說不清楚的,你認為很重要的一件事情,在她們的眼里,也許就芝麻粒兒大。
“走不開拉倒,關(guān)鍵的時刻總是掉鏈子的!”喜兒不滿地嘟囔著,掛了他的電話。
“找誰送點油來呢?”喜兒看著劉詩雨,象是自自語地說著,“詩雨,打打張志霖的電話咯,看他有空沒?!?
“你自己打不行啊,非得要我打!”劉詩雨抱怨著,她想,怎么好意思再去麻煩人家啊!
“我不沒他電話嘛!”喜兒故做無辜地說道,她已經(jīng)認定了劉詩雨和張志霖之間的親密關(guān)系的,所以她才會要劉詩雨去打他的電話。
劉詩雨狠狠地瞪了喜兒一眼,掏出手機,本想把手機遞給她要她自己打的,但想想還是不妥,雖然不能再做情人了,但總歸還是朋友的,不能太見外了,否則會真的讓他很難過的。
“喂,在哪里呢?”她低低地問到。
“我在香山這邊,正給一個病人打針呢,怎么了,有什么事嗎?”張志霖在那邊問到,她能夠給他打電話,他已經(jīng)很是高興了。
“哦,我和喜兒在去城里的路上,摩托車走到半路上沒有油了呢,你不得空就算了?!彼f道。
“這樣啊,你們再看看還有沒有其他人的電話可以幫忙的,如果沒有,再打電話告訴我!”張志霖當(dāng)然希望能幫自己的心上人做些什么,可是現(xiàn)在實在是抽不開身的,“你們現(xiàn)在到了哪里呢?”他繼續(xù)問到。
“現(xiàn)在啊,到了那次躲雨的地方……”劉詩雨低低地說道,“不得空就算了,你的事情要緊的?!?
“哦,那我等會跟你打電話?!睆堉玖卦谀沁呎f道。
“嗯,那我掛了啊。”劉詩雨“嗯”了聲,把電話掛了。想起張志霖最后的一句話,心里不免一囧,“等會跟你打電話”,意思是他忙完了還會要找她的,而自己,居然就毫無由來地就答應(yīng)了他!
“他在給病人打針,恐怕一時半會是來不了的?!眲⒃娪昕粗矁赫f道,張志霖忙,人命關(guān)天的事情,可不能有什么閃失。
“這些男人,關(guān)鍵時刻就指望不上!”徐多喜嘟囔著,兩個女人站在那里束手無策,而高興的是小寶,他一個人優(yōu)哉游哉地蹲在路旁,扯起了路旁如繁星般盛開著的野菊花。
“哦,對了,打那個周正的電話!”劉詩雨突然就想起來了,車走不動了,當(dāng)然要找那修車的人了!
“可是,你有他的電話嗎?”徐多喜沮喪地說道,她一直在眼巴巴地看著路上,希望能有個騎車的帥哥來個英雄救美了,可是眼睛望穿,連只蟑螂都沒有來過。
“有的,那次我家裝防盜網(wǎng),就是他給裝的。”劉詩雨說道,忙翻開手機,不一會兒就找到了周正的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