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huán)移位了……”喜兒哭泣著說道,“媽你快來,我現(xiàn)在在婦幼保健院,正準備做手術(shù)的……”
“???你怎么不早跟我說啊?蔣浩呢?”那邊焦急地問道。
“他去深圳了,我朋友陪我在醫(yī)院里……”
“好,媽媽就過來,你別怕??!”那邊說著就掛了電話。
徐多喜的娘家在另外一個鄉(xiāng),那里到縣城也不是很遠,所以如果她媽媽要過來的話,大概上午也能趕到。
不大一會兒,術(shù)前準備已經(jīng)做好了,劉詩雨和黃娟只得出了手術(shù)室,徐多喜眼巴巴地看著她們倆離去,心里緊張得不得了。
黃娟要上班,她給劉詩雨做了些交代就到樓下去了。張志霖和劉詩雨坐并排坐在外面走廊的長凳上,一時無。
手機響了,是徐多喜的。劉詩雨從包里拿去來一看,來電顯示是“色哥”兩個字。此色哥該是彼色哥了,劉詩雨想,于是按了接聽。
“喂……”劉詩雨喂了聲。
“喂……”那邊遲疑了下,也辨別出是劉詩雨接的,“是詩雨???喜兒怎么樣?”
劉詩雨聽了,于是起了身,往走廊的盡頭走去,“還能怎么樣,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了手術(shù)室了!”
“?。〉降自趺戳耍吭趺催@么快?”色哥啊了一聲,說實話,他還根本不知道喜兒已經(jīng)吃了那個米非司酮。
“你是真糊涂還是假糊涂啊?喜兒都被你害成這樣了你還裝!”劉詩雨最恨那些沒有責任心,自私而冷漠的男人了。
“我……你們在哪里啊?”色哥嚅嚅地問道,說實話,他也是擔心喜兒,才趁鳳姐不在的時候忙打了個電話過來問問情況的。早晨的時候,他還真的以為是喜兒胃痛了。及至聽到劉詩雨這么一說,他才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了。
“在婦幼保健院的三樓?!眲⒃娪暾f著,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重又坐到張志霖的身邊。
“手術(shù)痛嗎?”張志霖無話找話地問道。
“你是醫(yī)生,痛不痛你還不知道?”劉詩雨臉一紅,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兩個人坐在那里,東一句,西一句地扯著。也就半個鐘頭的時間,手術(shù)室的門便開了,一個護士妹妹探頭出來,看著劉詩雨說道:“手術(shù)結(jié)束了,你進來一下。。”
劉詩雨忙走了進去,只見喜兒正一動不動地緊閉著雙眼躺在手術(shù)臺上,臉色白得像張紙,沒有一點反應。
“給她打了止痛藥和麻藥,跟她說說話,把她叫醒來,不能讓她睡著了。”護士妹子交代著劉詩雨。打了麻藥不能睡著了,怕影響到神經(jīng)系統(tǒng),這個劉詩雨是知道的。她于是把徐多喜的手拿在手里一邊不時地喊著她拍打著她的臉頰,讓她盡快從麻醉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徐多喜的手冰涼冰涼的,劉詩雨心里不禁隱隱地就有些痛。做女人真苦,她想。
過了二十分鐘的樣子,徐多喜終于清醒了過來,劉詩雨幫她穿好了褲子,把張志霖喊了進來,兩個人攙扶著臉色煞白的徐多喜從手術(shù)臺上下來了。從手術(shù)臺上下來的徐多喜一陣暈眩,踉蹌了一下差點又倒了下去。
男人們只圖一時的快活,女人卻要忍受這么痛苦的煎熬,劉詩雨嘆息著想。
“等下去監(jiān)護室,要消一下炎?!币粋€醫(yī)生走進來說著,另一個護士便拿了病歷表,劉詩雨忙攙扶著徐多喜,離開了手術(shù)室去了監(jiān)護室。
躺在病床上,小腹再也沒有早晨的那種絞痛感了。徐多喜的心情已經(jīng)平穩(wěn)了許多。
“剛才色哥打電話來了。”劉詩雨靠在她的身邊悄悄地說道。
“哦……”喜兒無力地哦了聲,此時此刻,她多么渴望能得到那個男人的慰藉??!
約莫十一點鐘的樣子,一前一后來了兩個人。最先火急火燎趕來的是徐多喜的媽媽,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婦人,手里還提了個蛇皮袋,里面咯咯地叫著,一看就知道是雞了。
母女相見,喜兒忍不住便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娘是過來人,忙安撫著自己的女兒。
緊接著來的是色哥。色哥先打了個電話給劉詩雨,他在街上,買了一大堆的水果之類的東西,要劉詩雨到樓下去幫他一起拿上來。他其實并不是提不起了,主要是為了避嫌,意思是不是我色哥一個人來看喜兒的,我和劉詩雨一起來的了。
但他沒料到張志霖也在,雖然意外,但還是高興,兩個男人在一起,顯得不至于那么尷尬的。
徐多喜的媽媽見有幾個朋友來看自己的女兒,心想自己的女兒為人還是不錯的,而她卻不知道,這其中的兩個男人,便有一個是她老人家的編外女婿了。
色哥能來,徐多喜心底里當然還是有些歡喜,到底他還是牽掛她的,她想。
徐多喜躺在床上心想這事也就這么過去了,緒不知中午又來了一個人,而正是這個人的出現(xiàn),讓她后來遭受了無比的痛苦!(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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