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罵著,鳳姐的色老公這時也走了出來,他看到喜兒病怏怏的樣子,心里就隱隱地有點心痛起他的小情人起來。
“感冒了啊,那還不到醫(yī)院去看看!”色哥站在他老婆后面,很是愛憐的說道。
“沒事的,休息會就好了?!毕矁赫f著,渾身疲憊地就往屋里去了。
把門輕輕地掩上,回到臥室,重又躺在床上。睡會吧,說不定一覺醒來,什么事情都ok了,她想著。
卻說劉詩雨,昨天晚上也是糾結(jié)得很。她只所以會要跟吳劍鋒打電話,真的是她潛意識了感覺到危險與不安定的因素正越來越逼近她的家庭,她的婚姻。而她自己,卻已經(jīng)無法再獨自抵抗這種外來的入侵,所以下意識的,只能求助于自己最最親密的人了。
然而,吳劍鋒的冷漠與反應(yīng)遲鈍卻讓她如墜冰窖。
早晨,渾渾噩噩地起了床,毫無意識地把電腦打開了,掛上qq,消息框里提示有新的郵件,打開一看,是老公發(fā)過來的。她心里暗暗地就滿懷著期待。也許,從醒來的那一刻起,她就在等待著老公的回信,所以一早起來就把電腦打開了。
老婆:我能明白你的感受,但我們生活在這樣的一個社會里,不努力賺錢怎么行呢?你要體諒我的難處,好好地呆在家里帶小寶,我會補償你的。有些事情,忍忍也就過去了,好自為之吧!
寥寥的幾句話,讓劉詩雨羞憤不已,仿佛她真是個無理取鬧的怨婦一般!
吃過早飯,想起徐多喜昨晚吃了那個流產(chǎn)藥物,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于是騎了車,往喜兒家去了。
來到徐多喜家,只見大門敞開著,卻不見喜兒在外面。下了車,她喊了聲,就聽見喜兒在臥室里應(yīng)了聲。
劉詩雨走了進去,只見喜兒滿臉倦容地躺在床上,臉色煞白,仿佛如大病了似的。劉詩雨心里就一痛。
“怎么樣,感覺怎么樣?”她坐在喜兒的身邊,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關(guān)切地問道。
“還好的,只是渾身泛力,心里也不舒服……”喜兒勉強擠了個笑臉出來。
“唉,看你這樣子我就難受,男人就只知道害人的……”劉詩雨不滿地抱怨著,“早餐吃了嗎?”
“沒有的,不想吃……詩雨,你到廚房里去煎杯姜鹽茶給我喝好不好,感覺心里滋滋的?!毙於嘞灿袣鉄o力地說道。
“哦,好的,你等著。”劉詩雨答應(yīng)著,忙去了喜兒的廚房。打開暖水瓶看了看,還是昨晚的開水,只得拿水壺接了些水,打開燃氣灶燒了起來。
正在這時,從門外進來了個人,劉詩雨抬頭一看,是徐多喜的婆婆,她忙問了聲好。
“詩雨來了啊,我家喜兒呢?”她的婆婆顫巍巍地問道。她聽鳳姐說喜兒好像生病了,所以忙過來看看。
“喜兒不蠻舒服,躺在床上休息呢?!眲⒃娪暾f道。
“哦,怎么搞的呢,許是感冒了?!毙於嘞驳钠牌耪f著,忙去了喜兒的臥室。
在鄉(xiāng)下,大凡不舒服了,人們總是怪罪于感冒。所以一般情況人,家家戶戶都要準(zhǔn)備不少的感冒藥和抗生素的。
徐多喜的婆婆進了喜兒的臥室,東問西問,嘮嘮叨叨著。水還要等一陣子才會開的,劉詩雨也跟了進來。
“詩雨,你坐,我去煎茶去?!毙於嘞驳钠牌耪f著,就去了廚房。
劉詩雨重又坐在喜兒的床邊,“有沒有反應(yīng)?”她低低地問道。
“還沒呢,只是感覺不舒服……”喜兒無力地說道。
“他知道不知道?”劉詩雨問道。
喜兒蒼白的臉上一紅:“沒有告訴他的?!眱扇诵恼詹惠?,這個他,當(dāng)然指的是色哥了。色哥那天過來跟喜兒激情后,給了她一千塊錢,他以為喜兒要到醫(yī)院去做手術(shù)的。
“哦……我看你還是打電話叫你媽媽過來吧,也好有個照顧的?!眲⒃娪暾f道,她看著喜兒這個樣子,心里隱隱地有些不安。
“怎么好意思說了,挺挺就過去了……”喜兒無精打采地說道。
這個傻女人,到了現(xiàn)在,她還顧忌著這顧忌著那,“挺挺就過去了”,而這一“挺”,卻幾乎要了她的命?。ㄎ赐甏m(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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