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那法力,在白輝看來,真的脆的和紙一樣。
砰!
觸手彎曲盤旋,直接將滾木包裹,反客為主,將其絞碎,重新化作黃金海水。
一擊之后,白輝沒再理會他。
其他方向,伴隨著白輝的率先出手,也有戰(zhàn)王開始阻擊。
雖然都打不破白輝的觸手,但有幾處,也成功限制了觸手的回歸。
但伴隨著白輝持續(xù)輸入法力,觸手膨脹,掙開束縛,觸手也成功裹挾著光輝玉令回歸。
一枚,兩枚,三枚,……,三十三枚,……,五十三枚……
白輝就像勤勞的小蜜蜂,愉快地收割著源源不斷的光輝玉令。
但他是爽了,黃金海內,其他戰(zhàn)王的心情可一點都不愉悅。
東方,錦衣華服的翩翩少年郎此刻面沉如水,身旁的隊員噤若寒蟬,腳下黃金海水沸騰,不斷化作滾木撕扯。
“白!輝!”
少年一字一頓,但之后還是呼出一口氣。
“有些本事,難怪有膽量和祖父作對,驅逐鷹主叔叔?!?
左側的黃裙少女聽到這句話,連忙恭維:
“七少,您是天龍圣者的嫡孫,不必和這鄉(xiāng)下來的土包子一般見識,他只是僥幸得了機緣,才能走到今天,快您一步,但也到此為止了。
圣者試煉,點燃圣火,絕不是他可企及的,這樣的角色,七少大可不必和他一般見識,過幾年后,自見分曉?!?
這話說的,讓在場其余隊員面露鄙夷,但很快低下頭去,不讓這位七少爺瞧出來。
純粹的睜眼說瞎話!
整個虔都,大半個鱗國的高階超凡者基本都知道。
以帝日戰(zhàn)王的實力,打通圣者試煉,點燃圣火只會是時間問題。
她卻為了討好隊長刻意扭曲,真是——
令人不齒,讓人羨慕!
因為,一把光輝玉令已經(jīng)扔到了黃裙女子的手上。
“小晚說的對,說的我愛聽,這鄉(xiāng)下的土包子,一路疾馳猛進,必定根據(jù)不穩(wěn),和本少比不了,現(xiàn)在,他不過先走一步,三年內,必被本少趕上。
這幾塊破令牌,就賞給你這張?zhí)鹱??!?
“多謝七少!”
黃群少女喜不自勝,暗自嘲諷的掃了一圈那些矜持的隊友,洋洋得意地收下玉令。
這怕是有20枚了吧,一枚150仙魄,一共就是3000仙魄,一句拍馬屁的鬼話就能賺到。
錢在某些人眼中,跟廢紙差不多。
……
“那是天龍的孫子?”
黃金海之上的云層中,打著瞌睡、額頭刻著妖異壺紋的青年略帶興趣地掃了一眼。
恭敬候在一旁的焱棋戰(zhàn)王答道:
“沒錯,天龍圣者長子的孩子,也是天龍圣者三代最出色的子嗣,今年三十一歲,去年通過戰(zhàn)王試煉,封號,鳳梟!
職業(yè)是鳳鳴騎士,天賦是碾壓……”
“行了,行了,說到這兒就行了?!?
妖異青年打斷了焱棋戰(zhàn)王接下來冗長的介紹:
“是天龍的孫子就行,‘黃金神藏’那個環(huán)節(jié),把驅神大圣的黃金血柩給他?!?
“明白。”
對于妖異青年的要求,焱棋戰(zhàn)王沒有問原因,無條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