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過去和未來的界限,已經(jīng)沒有那么清晰了嗎?
已經(jīng)無法再清晰界定,什么是過去,什么是未來?
——
這個認知就像個無底洞,折磨著我。以至于吃飯時,鄔妙用手指戳了我好幾下,我才回過神來。
“大神嫂子,大神嫂子……”鄔妙說,“你口袋里的手機好像在震?!?
“哦?!蔽颐鍪謾C,瞥見鄔遇關切的目光。
是我認識的一個阿姨、我媽的好姐妹,打來的電話。我直至接起,也沒反應過來她為什么會打電話。直到阿姨嗔怪地說:“譚皎啊,聽說你怎么把阿姨介紹的沈時雁給甩了呢?多好的小伙子啊,昨天問他,他才說,你沒看上他……真的沒機會了嗎?再試試嘛……”
我手一抖,手機差點掉地上,抬頭看著鄔遇。
沈時雁。是了,這個時候,我跟沈時雁剛分手沒多久。
可阿姨今天打電話來,是不是說明那個人還安好無恙地過著自己的生活,15天之后的事還沒發(fā)生,他跟那件案子,還完全沒有任何關系?
我突然覺得嗓子發(fā)堵,這真是,太好了。鄔遇說得沒錯,我們還有機會回來,改變歷史,改變沈時雁的命運。我們能夠預警和救回他嗎?讓他在15天后,不要去那間大學里跟我們一起抓捕嫌犯?
我的腦子里,也閃過壯魚那晚看到沈時雁尸體時,瞬間如同冰封不動的表情。(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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