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這樣,但是還是不希望這個酒館里死過人,所以,姑娘大概不能達(dá)成心愿了,這生活這么好,姑娘還是好好的珍惜生命吧。”梅竹害怕弓夢再說一些過分的話,她了解現(xiàn)在的弓夢性格冷的不像話,急忙向林若這樣說著,怕林若想不開。
“那好吧,如果我在這里死了,到時也會臟了這個酒館,聽說這個酒館是一個聽故事的酒館,像我這樣的人,怎么能夠污染了這個地方呢?生命什么的有什么用呢?但是我還是想在這個世上干干凈凈的?!绷秩舻故强戳斯瓑粢谎邸?
“那么,姑娘來杯什么酒呢?”
“不識?!绷秩舻恼f,她好像已經(jīng)不想說話了。
“不識酒易醉,姑娘少喝點(diǎn)。”梅竹拿來弓夢調(diào)制的不識酒,綠色的液體,晶瑩的液體,不像是酒,透過昏暗的燈光像一杯毒液,滲出點(diǎn)點(diǎn)寒意,如果沒人說它是酒,估計很多人的感覺就是這是一杯毒液。
“易醉?真好,真好啊,我真的想醉過去,永遠(yuǎn),這樣就不用再在這世間受苦,不用忍受內(nèi)心受到的譴責(zé),不用再去想我為什么要認(rèn)識他?”林若喝了一大口的酒,笑出了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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