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擺渡人’酒館,來此店鋪您有什么需要嗎?”老板娘看著來店鋪的這個人,啊,不,也不是人,是個靈魂,他晃晃悠悠的來到了酒館,看到了無悲無喜的調酒師弓夢與純潔脫俗的老板娘梅竹,一臉的迷惑,可能是覺得這個屋子的裝潢很奇怪吧,但也只是掃過一遍便把目光重新投到了老板娘的身上。
“那你這有什么酒呢?”
“不識,不悔,不念,不憶?!崩习迥镏齑捷p啟,話卻沒有過多的感情。
“哦?這些名字說來倒也奇怪,真的是酒的名字?”來的靈魂晃晃悠悠個不停,說話的音量倒是中氣十足,和普通人并無兩樣。
“當然,世間萬物的名字不過是一個代號,這些酒的名字也只是代號而已,如果你想的話自己也可以給他們?nèi)∫粋€名字?!崩习迥镄α诵?。
“不敢不敢,在下才疏學淺怎可輕易為您的酒取名呢?聽著這么美的酒喝起來一定也不錯,只可惜啊,我現(xiàn)在成了一介靈魂,飲不得酒了啊,我年輕的時候啊,也是一個酒葫蘆呢,天天都離不開酒?!?
“你倒不像生活在這個時代的人的靈魂,冒昧的問一下,您大概多少歲啦?!崩习迥镞f上了她用酒秘制的糕點,說是秘制,自然也是無處可賣更是無處可買。食物精美無比,散發(fā)著一陣陣的香味,酒館的每一個地方都彌漫著,“怎么樣?要不要嘗一嘗,這里的糕點可是無處可賣的,不吃可就是你的遺憾嘍?!崩习迥镎{皮的一笑,讓面前的靈魂為之神魂顛倒,許久才回過神來。
“在此謝過老板娘了。”他剛要拿起,卻發(fā)現(xiàn)自己是透明之身,他的手只能從糕點之中穿過去,卻拿不上來,試過多次,他懊喪的低下頭,“算了,我這身體想吃點啥也吃不了了,說來,我也已經(jīng)很久沒吃東西了,不差這一個?!?
“那可不行,既然在我的酒館里,想吃的是我做…的糕點,來者皆是客,我怎么能怠慢我的朋友呢?”老板娘打了個響指,微微一笑,透明的身體逐漸顯出實態(tài),男人看著自己的手,驚喜的露出笑容,“哇,老板娘,你好厲害,謝謝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