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石心疼的摸摸他的額頭,沒好氣的道:“這樣的事都經(jīng)不住……”心里有些失望。
木蘭擰好毛巾敷在他的額頭上,聞?dòng)行┥鷼獾呐牧死钍幌?,“生死之間還不算大事嗎?你對江兒要求太高了,我看他就很好,不過三天就將這件案子料理出來,又將那四家的勢力連根拔起……”
“若是沒有這件事,我看他就是在這里耗上五年也未必能拔起那四家?!崩钍渲樀溃骸八鍪骂檻]太多,阿文做事又不管不顧,”說到這里,李石無限的頭疼,“他們難道就不能消停一些?以后再不許管他們這些爛事?!辈唤?jīng)歷挫折怎么可能會(huì)長大?他們總不能一直在后面護(hù)著他們,給他們擦屁股。
木蘭斜睇了他一眼,眼里明顯寫著不信任,她就不信,要真出事了他能在家里坐得住。
木蘭坐在床邊看李江,給他蓋好被子,低聲道:“你也不看他們犯的是什么事,這可不是可以當(dāng)作鍛煉的,敗了還能再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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