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抓過塑料薄刀切起蛋糕來了,只是剛切到一半,手一抖,差點沒把塑料刀掉地上去。
因為有人在他的腳上重重的踩了一腳,而且還狠狠的碾了碾。
夏新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腳廢了,第二反應(yīng)是高跟鞋
舒月舞眼中沒有絲毫的笑意了,倒不如說陰沉的可怕,暗咬銀牙道,“你剛剛說什么,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次好了?!?
吃一塹長一智,夏新自然已經(jīng)搞清楚了,這句話是舒月舞的慣用話語,也是她發(fā)怒的前兆。
為什么發(fā)怒,夏新完全一頭霧水,自己不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嗎。
這里就涉及到女生的小心思了,舒月舞不想去后臺玩嗎她當然想去的。
但是夏新不能這么爽快的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就答應(yīng)她去,這豈不是顯得她一點都不重要。
最好要有點依依不舍,有點挽留,有點吃醋,然后對賓鴻表現(xiàn)出明顯的敵意,最后再經(jīng)過一陣激烈的唇舌交鋒,如果可以,兩個男人為她大打出手也不要緊。
如果說高中三年,冷雪瞳夸張的拒絕了上百次表白,那么舒月舞,就有幾十號男生為他動手,把對方送進醫(yī)院,或者,自己被送進醫(yī)院。
舒月舞喜歡這種過程,享受被當成眾人的中心,被追捧成公主的感覺。亞土余亡。
當然,結(jié)論早已下好,她心中已經(jīng)決定要去后臺玩玩的。
只是她需要一個被重視的過程。
而夏新這種不按常理出牌,對她完全忽視的態(tài)度,讓她相當?shù)牟凰m然就結(jié)果來說是這樣不錯,可,還是不爽。
夏新當然不明白這中間錯綜復(fù)雜的關(guān)系。
就像一些女生喜歡你會說“討厭你”,討厭你卻又會說,我們做朋友吧,這簡直是裸的欺詐啊。
不過,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腿就要斷了,舒月舞居然還加重了力道。
賓鴻此時的心情是相當?shù)脑尞惖模@不就是之前背著祝曉萱的男生嘛,還以為不知道哪個犄角旮旯里找的男生,怎么成舒月舞男朋友了
不管怎么看,兩人都不搭吧。
而且之前自己問過,這不是個普通男生嗎
“月舞,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他真是你男朋友”
“是啊。”舒月舞點點頭。
賓鴻愣了愣,隨即釋然,以舒月舞那種刁蠻任性,又愛玩的性格,什么事都有可能發(fā)生。
舒月舞上邊是一副撒嬌的小女生的樣子懇求著夏新,“我跟賓鴻去后臺玩玩嘛,好不好嘛,就一會兒?!?
下面在用腳死命的踩夏新的腳,那意思分明在說“你敢說個好字,我就踩斷你的腿”。
夏新幾乎是僵硬著臉色吐出一句,“不行?!?
頓時感覺腳下的力道輕了很多。
“為什么嘛為什么,為什么嘛”舒月舞嘟著小嘴,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
夏新無語。
還問為什么,因為你在踩我的腳啊。
臉上卻是一臉冷酷表情回道,“不要問我為什么,不行就是不行?!?
賓鴻頓時臉色一冷,“這位同學(xué),就算夫妻恐怕都沒權(quán)利阻止對方出去玩吧,更何況你們只是男女朋友而已,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
夏新笑笑,“誰叫她是我女朋友呢?!?
頓時賓鴻的臉色更冷了,“我不想跟你多說話,你不配,我只是想告訴你,雖然不知道你怎么進來的,不過希望你清楚,我隨時能讓人把你再請出去?!?
威脅之意,溢于表,要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人家趕出去,那真的是丟臉丟到家了。
賓鴻說完,用著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不屑的看了夏新一眼,顯然沒把夏新放在眼里,不是什么山村野小子都能讓他多看一眼的。
直接伸手去拉“他女朋友”舒月舞的手腕,“月舞,我們走吧,不要管他了?!?
舒月舞心中一喜,正如她期望中的進展,剛想說,“既然你們倆都不肯,又都是西方紳士服裝,那你們用紳士的方法決斗如何”
只是“既然”兩個字才出口,忽然發(fā)現(xiàn)身子一晃,出乎意料的,已經(jīng)被人拉走了。
當著眾人面,一向淡然的夏新,這次相當霸道的把舒月舞拉進了懷里,打量了賓鴻一眼,笑道,“不清楚的人是你,這時候你正確的做法是說服她,而不是來威脅我?!?
夏新尤其討厭被人威脅,他不欠人什么,也不怕什么,心中忽然冒出一股邪火,還有只小貓要教訓(xùn)。
揚了揚眉毛,當著眾人面,伸出食指輕佻地抬起了舒月舞精致的下巴,“還有你這只淘氣的小貓咪。”
然后聲音一低,眼神微怒,直直的盯著舒月舞的眼眸,用著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我知道你想干嘛,你再玩你那點小把戲,信不信我把你摁在桌上,讓你哭的很有節(jié)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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