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相宜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真的安分地躺下來,不吃她豆腐,什么都不干,簡直有些反常,顧相宜都快以為榮少被柳下惠給俯身了。
當然,她不會主動問他,你為什么不碰我了?
以他如狼似虎的個性和風(fēng)格,這是少概率事件,難道最近他生氣,都不想要她了?顧相宜看他閉著眼睛休息,有些脆弱的樣子,心中更是愧疚。
這一夜,兩人都睡得不安穩(wěn),顧相宜心中有事,她想著是不是該暫緩自己的計劃,或許想一想別的辦法,榮少如此排斥也不是一件事啊。
榮少卻在想,感冒君啊,你為什么還不來啊。
或許是榮少對感冒君太執(zhí)著,執(zhí)著到變態(tài),感冒君終于千呼萬喚地來了,第二天起床的時候,他就有點迷糊,頭很沉,看什么都是顛倒的,很不舒服。榮少基本沒大病,難得享受到一次感冒,真的很難得。
顧相宜叫他起床上班,他的生物鐘很固定,誰知道叫了幾次,他只是翻個身,又繼續(xù)睡,榮少起床氣很大,哪怕是如今,她叫他起床,他的脾氣依然都很大。
只要是醒來,罵人是基本款,誰都開罵,今天今天沒罵人,只是翻身又繼續(xù)睡,真是奇跡。
顧相宜和朋友有約,先起來梳洗,涂臉,化妝,弄了足足四十分鐘,榮少上班已經(jīng)遲到了,反正他是老板,也無所謂,顧相宜想了想,又回頭叫他起來。
“滾”榮少迷迷糊糊送她一個字,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顧相宜嚇一跳,鼻音很重,她慌忙探手過去,溫度很高,她下樓去找醫(yī)藥箱。
顧曉晨和克洛斯,幾個孩子都在樓下吃早餐,一聽榮少病了,克洛斯唇角一扯,反倒是沒拆臺,顧相宜回樓上,給榮少量溫度。榮少感冒,脾氣也大,討厭有人在身上動來動去,一揮手就要把顧相宜給推開,誰知道感冒沒力氣,竟然沒推開顧相宜,他很郁悶,開始蹬被子。
顧相宜,“”
真是幼稚。
她給他量了溫度,有39。5度,發(fā)燒得很厲害,顧相宜慌忙給朋友打了一個電話,取消了約會,她拽著榮少起來,“西顧,我們?nèi)メt(yī)院?!?
“不去?!睒s少往床上一摔,抱著被子滾成一團,他才不要去醫(yī)院,他好不容易,如愿以償?shù)夭×?,當然要病好幾天,最好是好幾年?
這樣顧相宜就沒法走了,他恨不得自己在腿上一敲把自己弄半殘廢,顧相宜好留下來照顧他,免得到處跑,怎么可能愿意去醫(y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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