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劉紹東又是顧相宜的舊情人。
抓奸?。。?!
看燈光就知道,一定奸情四溢。
抓什么抓,鐵證如山了。
榮少殺人的心都有了。
葉非墨說,“十分鐘了,還沒出來,人家可能就在這里過夜了,榮少,你真自虐,這種給你戴綠帽的女人,一腳踹飛,重新找吧?!?
“你閉嘴!”
葉非墨哪是聽話的主,“我是誠心給你建議,你要是不信,你上樓看看他們?cè)谧鍪裁?,是不是打得火熱,抓奸也要在床你說是不是?”
榮少一腳踢開車門,葉二少怒,老子的勞斯拉斯車門幾十萬呢,你就這么一腳踢開了。
下一秒,他也非常興奮地跟著下車。
廢了車門就廢了車門,陪榮少抓奸,這種偉大的任務(wù),沒了車門也值了。
榮少真有一種踢開別墅,看一看他們狗男女在做什么,自虐就自虐到底,葉非墨假意去攔他,“榮少,榮少,冷靜,冷靜,私闖民宅是犯法的。”
榮少異常冷艷地看著他。
犯法?
老子都想殺人犯罪了,犯法算哪根蔥啊。
“滾,別攔著我?!?
葉非墨迅速果斷地讓開了,榮少剛想踢門,腳都抬起來了,結(jié)果又放下。
你媽的,老子瘋了才會(huì)跟著顧相宜來這里抓奸吧。
大不了,明天一槍斃了她。
把她燒成骨灰,灑到南極,再把劉紹東做了,骨灰撒到南極,讓他們挫骨揚(yáng)灰都不在一處,這才是報(bào)復(fù),殺氣騰騰來抓奸,榮西顧你神經(jīng)病嗎?
做出這么難看的事情。
葉非墨本來興沖沖和榮少一起去抓奸,結(jié)果他不動(dòng)了。
葉二少非常糾結(jié)。
少爺我報(bào)廢一車門,浪費(fèi)油錢陪你來抓奸,結(jié)果你都不演戲給我看,我都出場地費(fèi)了,還這么貴,你還不快點(diǎn)去表演,杵著當(dāng)門神嗎?
葉非墨提議,“你覺得踢門腳疼嗎?沒關(guān)系,我?guī)湍闾?,我好久沒運(yùn)動(dòng)了?!?
榮少冷艷地看他一眼,葉非墨作勢要去踢門,被榮少抓著丟下去,“滾!”
葉二少怒!
樓上,顧相宜扶著劉紹東丟到床上,關(guān)了燈正想走,被劉紹東抱得正著,她一個(gè)防備不及,被他按在床上死死地抱著,滿是酒氣的臉貼著她的臉頰。
顧相宜推開他的臉。
“放開我!”
混蛋!
劉紹東哪愿意放開她,緊抓著不放,他在酒吧的時(shí)候,的確醉得不省人事,可出來后,吐了酒,喝了水,人清醒許多,他知道,這不是幻覺。
顧相宜在他身邊。
“相宜,不要走,陪我?!?
“劉紹東,別這樣?!鳖櫹嘁说肿∷募绨颍蛔屗撬绖⒔B東想做什么,“我們相愛過,對(duì)你我而都是美好的回憶,過去就過去了。別再做一些徒勞無功的事情,不值得?!?
“相宜,我和陳潔云分手,也不行嗎?”
“不行!”顧相宜說道,為了讓他死心,她說,“我已經(jīng)有了別人?!?
哪怕她的心不屬于榮西顧,她的身體,已深深地刻上榮西顧的烙印,現(xiàn)在劉紹東親吻她,她都覺得不適應(yīng),習(xí)慣是很可怕的東西。
哪怕你心里恨一個(gè)人,生理卻接受了。
“我不信!”
“信和不信,隨你?!鳖櫹嘁苏f道,推開劉紹東,緩緩說道,“你累了,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
顧相宜抓起自己的包包,風(fēng)風(fēng)火火下樓,離開小區(qū)。
出了小區(qū),她站在路邊,微微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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