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他的身邊竊竊私語著,有好多雙手,在他的身上撫摸著,碰觸著他的敏感點,依稀之間,他仿佛聽到人說,“君三少,很難受嗎?這里有的是女人,只要你愿意,你隨時可以在這些女人的身上發(fā)泄出來?!?
女人可是這些女人,卻全不是琪琪
有閃光燈在他眼前閃起,把他丑陋不堪的一面拍了下來,他的身體,被那些手、舌頭觸摸著,濕-舔著變得污穢不堪。
臟很臟就像純白的紙上,被潑上了污水一般,不管他如何的清洗,都沒辦法洗干凈了。
惡心到讓人想要嘔吐,這樣的他,還能站到那個人的身邊嗎?還可以有資格去擁抱著那個人嗎?還可以得到那份溫暖嗎?
“你不臟的,謹,對我來說,你比誰都干凈。”仿佛有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是誰的聲音?如此的熟悉,熟悉到讓他想要緊緊抓住。
對了,是琪琪的聲音,是琪琪在說著
“你不臟的不臟的”
雙眸猛然地睜開,君謹怔怔地看著天花板,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又做夢了嗎?夢到了當年的情景,只是于以往不同的是,這一次,他夢到了琪琪的聲音,夢到了她對著他說了那些話
不,那些話不是做夢,是昨天夜里,她對著他說過的話!記憶在倒帶著,昨天夜里,她親吻著他,撫摸著他,一遍遍他說著,他是干凈的。
她的手,和那些人的手是不一樣的,會讓他覺得,她的手可以把他身上的那些骯臟,都給一一抹去似的。
君謹環(huán)視著四周,偌大的床上,只有他一個人,空空蕩蕩,被褥中,仿佛還殘留著她的體溫。
她人呢?!這一刻,他急切地想要找到她!
君謹翻身下床,甚至顧不得穿上睡袍,便奔出了臥室。
客廳的空氣中,彌漫著飯菜的香氣,餐桌上,擺放著幾樣小菜和白粥,而他想要找的人,正端著兩杯牛奶,走到餐桌旁。
“咦,你醒了啊,我還正想去叫你起床呢。”夏琪看到君謹后,隨即又道,“怎么不把睡袍披上?”
這會兒的他,上身赤l(xiāng)uo著,只有下身穿著一條內(nèi)-褲,內(nèi)-褲包裹著他晨起時的碩-大,看得她不由得一陣臉紅,腦海中自動開始回放著昨天夜里的那一幕幕情景,尤其是她用嘴給他發(fā)泄的那一幕
盡管昨天夜里,她刻意避免著去擁抱他,以免他的身體再有著不好的反應(yīng)??墒浅藫肀е猓撟龅?,全都做了,甚至還做得比以往更加徹底。
她主動地去迎合著他,撩撥著他,滿足著他,只希望他可以不再自我厭惡。雖然照片的事情,他并沒有說得很明白,可是她卻已經(jīng)能隱約的明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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