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苦著小臉,“對不起祁大哥,我不知會這樣。”
人家只是受了鞭傷,又不是坐月子,她居然弄了滋陰補血的藥來,這要是傳到暗剎其他師兄耳中,還不知會怎么笑話。
祁風搖頭,寬大的手掌落在她頭頂用力揉了揉:“好阿珂,你消停一點,別給我添堵了。”
“我沒想給你添堵,只是希望你能早點好起來?!?
“心意收到了,拿著你的藥出去吧。”
“哦。”白珂端著藥碗,垂頭喪氣走出了房間。
她回到汀蘭苑,見主子正在院子里曬太陽,悶悶坐在了石凳上。
柳凝歌掀了一下眼皮,很快又合了回去,“怎么臊眉搭眼的?”
“王妃,屬下很想把事情做好,可每次都會弄巧成拙?!?
“知道為何會這樣么?”
“屬下不知?!?
“辦事之前,你可以先過一下腦子,確認一遍這件事到底可不可行。”
小丫頭雙手撐著腮幫子:“屬下有確認過,可結(jié)果還是一樣。”
“那就是確定的還不夠仔細。”柳凝歌懶散的舒展開了四肢,“讓你調(diào)查的事查的如何了?”
“屬下查清楚了,王爺之所以延緩一個月歸京,是為了送尤安去幽州?!?
“尤副將不是在北疆么?為何要將尤安送去……”話說到這,忽然停頓住。
那孩子好不容易才和父親相見,按理說絕不可能離開北疆,除非尤慎戰(zhàn)死了。
柳凝歌想起上一次去北疆營地的場景,心里一陣刺痛。
安兒那孩子,母親剛剛離世,父親又犧牲在了沙場,委實命苦。
如此看來,幽州的確算個不錯的去處,沈策沒有娶妻,又很惜才,尤安跟在他身邊,將來肯定能大有作為。
“對了王妃,上次您給師父服下了一顆丹藥,可否有多余的讓屬下看一眼?”
“嗯?!绷鑿男渲腥〕龃善縼G了過去,“就是這個。”
白珂擰開蓋子倒在掌心,聞了幾下,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這,這!”
“怎么了?”
“王妃,這毒如若一日內(nèi)不解會怎么樣?”
“不怎么樣,只是會難受幾日而已,并不致命?!?
“那就好?!彪m然她和姚杏林斷絕了師徒關(guān)系,但一點都不在意是不可能的,至少心底還是將那人當做授業(yè)恩師。
她相信自己的師父不會因為這毒失去理智,做出一些不入流的事。
“阿珂,往后你與姚杏林遇到的機會還有很多,我不會逼迫你與他撕破臉,老死不相往來,但你心里得有分寸?!?
“王妃放心,屬下明白該怎么做?!?
“嗯,去讓廚房準備點清淡的菜,我有些餓了?!?
“是,屬下這就去?!?
白珂正要出院子,迎面撞上了知夏。
“夏姐姐,你怎么急急忙忙的,出什么事了么?”
“大娘子來了!”
小丫頭一頭霧水,“哪個大娘子?”
知夏無奈道:“還能有哪個,當然是相府那位。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