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你聽我解釋,其中真的有誤會。我從未派人傷害伯父伯母。”
姜季珩冷哼一聲,“到現在還在狡辯,今日我就算拼了這條命,也不會放過你?!?
說著,他不顧傷勢,又撿地上的長刀。
姜綰歌連忙攔住他,“兄長,你別沖動,你的傷……”
凌晏澤急切說道:“綰綰,當務之急是給你兄長治傷,你們先隨我回王府?!?
姜綰歌怒喊,“回你的王府,然后再派人把我們關起來嗎?”
凌晏澤上前一步,想安撫姜綰歌的情緒。
見狀,姜綰歌卻像是被觸碰到逆鱗一般,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大聲吼道:“別過來!別再靠近我!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再信了?!?
姜季珩靠在姜綰歌身上,強忍著肩頭的劇痛,看著凌晏澤,眼神中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他咬著牙道:“綰綰,別聽他的,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今日我沒能殺了他,改日我定不會放過他?!?
姜綰歌扶著姜季珩,一步步艱難地離開。
“兄長,你再堅持一下,我們馬上就到醫(yī)館了。”她聲音急切,帶著哭腔。
月光灑在地上,像是一層冰冷的霜。
凌晏澤煩躁地回了王府,越想越不對勁。
“來人!”他大聲喊道。
一名侍衛(wèi)迅速走進書房,單膝跪地:“王爺有何吩咐?”
“給我徹查姜季珩說的事情,我要知道姜老將軍夫婦在牢獄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是誰在背后搞鬼?!?
“還有,密切關注姜綰歌和姜季珩的動向,一定要確保他們的安全,記住,不能讓他們發(fā)現。”他的聲音低沉冰冷。
“是,王爺!”侍衛(wèi)領命后迅速退下。
醫(yī)館內,大夫為姜季珩處理了傷口。
“姑娘,你兄長的傷雖暫無性命之憂,但這斷劍傷及筋骨,若想完全康復,還需長期調養(yǎng),且不能再輕易動武。”
姜季珩卻滿不在乎地冷哼一聲:“不過是些皮肉傷,死不了。等我傷好,定要讓凌晏澤血債血償?!?
姜綰歌看著兄長,眼中滿是無奈與擔憂:“兄長,你別再沖動,等你傷好了,我們再做打算?!?
話語間,醫(yī)館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
還沒等姜綰歌反應過來,一群黑衣人便破門而入,徑直朝著他們撲來。
姜綰歌下意識地將姜季珩護在身后:“你們是什么人?”
黑衣人并不答話,只是步步緊逼。
姜季珩想要起身反抗,卻因傷勢過重,剛一動便牽扯到傷口。
“綰綰,你先走,別管我!”姜季珩掙扎著說道。
“不,兄長,我不會丟下你。”她是將門之女,雖武功不濟,但也不能任人宰割。
眼看黑衣人越來越近,一道黑影從窗外飛了進來,擋在她的前面。
姜綰歌定睛一看,來人竟是慕逸。
“慕逸,你怎么來了?”她驚喜地喊出聲。
“我收到消息,聽說你們有危險,便立刻趕來了。”慕逸一邊與黑衣人搏斗,一邊回應道。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