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恒立刻附和:“不去?!?
他們家破事的確多,陸容與如今也真是出息了。
“宴無好宴,我才不去湊那個熱鬧。”謝昭昭表情冷靜,又帶著一層輕薄的嘲諷。
謝慧敏不管喜不喜歡陸容與,他們兩個現(xiàn)在都是栓在一起的螞蚱。
她側(cè)妃的身份足夠她在邊城橫著走。
明知道是鴻門宴,她沒必要自討沒趣。
“不喜歡就不去,沒必要委屈自己?!迸岷銓Υ说故遣⒉辉诤?。
“他什么時候回京啊,每天跟蒼蠅似的飛來飛去,煩都煩死了。”謝昭昭不悅嘟嘴。
他堂堂一個小王爺,也一把年紀(jì)了,都沒在朝廷任什么職嗎,一天天這么閑。
“不理他的事了,想想我們的事?!迸岷愕皖^吻了吻她額頭,語氣溫柔。
“我們什么事?”
“還有五日?!迸岷愕偷偷匦?。
每一日都過得煎熬,他都不知道這些日子他是怎么熬過來的。
“虧你還記得,我還以為你和好兄弟重歸于好,我已經(jīng)失寵了?!敝x昭昭瞪他。
確切的說,聽到那兩口子的消息時就不高興。
他們還真是隔三岔五的就在她心尖上撒野。
裴恒本就被她的小情調(diào)拿捏的抓心撓肝,這會兒被她這么一瞪,心尖像是被什么震了下,一圈圈蕩起漣漪。
像是受到蠱惑一般,直接貼上她的唇瓣。
謝昭昭沒想到他會在這時候突然親她。
她正在生氣好不好?
可唇瓣貼上來的時候竟舍不得拒絕了。
好像沒有必要因為旁人的事影響他們的感情。
這樣,陸容與豈不更趁虛而入了。
這個吻,沒有持續(xù)多久。
否則,裴恒怕自己沒有那個自控力可以收放自如。
……
裴恒好不容易哄好謝昭昭,第二日一大早便收到了以陸容與名義下的帖子。
裴恒氣的差點把請?zhí)釉钆_里燒了,這是嫌他日子太好過是吧。
昨晚他差點就被趕到書房睡了。
他努力了這么久,差點毀他手里。
裴恒差點,差一點點就把請?zhí)谊懭菖c臉上了。
陸容與一大早的被趙磊叫起來,還以為裴恒要請他用早膳呢。
樂呵呵的就來了。
沒想到,甩給他一張破紙。
“一大早一臉欲求不滿的模樣,怎么,你娘子又跑了?”陸容與調(diào)侃。
上次謝昭昭一走就是半個多月,他沒少看他的臭臉。
就和現(xiàn)在一模一樣。
“陸容與,沒腦子不要緊,但不要一直進水,自己好好看看,你身邊都養(yǎng)著什么玩意兒?!迸岷闳滩蛔×R人。
謝慧敏要是攪黃了他的好事,這賬肯定是記他頭上的。
陸容與一大早什么都沒干,先挨了一頓罵,火氣也上來了。
“被你女人傳染了,嘴巴都跟啐了毒似的,好好說話不行?”
“沒腦子眼睛總不瞎吧,自己看那是什么東西?!?
陸容與這才氣呼呼的撿起面前的破紙,這一看不要緊,怎么就那么眼熟呢。
可不眼熟嗎,這是他慣用的請柬。
打開請柬一看,兩眼蒙逼,什么賞花宴,他怎么一點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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