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看到她這般安靜竟有些不適應(yīng)。
謝昭昭正思考問題,整個人便有些后知后覺。
待她偏過頭時,裴恒已經(jīng)大步走到床畔,俯身抬手托著她的臉蛋便吻了上來。
謝昭昭被親得意亂情迷,全身軟得像是水。
謝昭昭雖然懵懂,但還殘存一絲理智。
她很清楚欲念一旦放出便難以收回。
她不敢讓自己放縱深陷沉淪。
思想可以開放,但身體不可以。
她畢竟不是這里的謝昭昭。
她還沒有準備好,不敢考驗自己。
裴恒唇瓣一痛,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齒間彌漫開。
他松開她唇瓣,人卻沒有離開懷抱。
他輕舔了下唇瓣,動作性感又克制。
低頭看她嬌媚的容顏,低低地笑:“滿意了?”
早上說要還回來,便是如此還嗎?
“我懷疑你在對我用美男計?!泵看螌ι纤岷诘难垌?,她都怕自己會深陷其中。
“那你中計了嗎?”低啞的嗓音擦著她耳邊徐徐傳入耳中。
她輕咬唇瓣,抱著他脖子撒嬌:“裴恒,我們來做個約定好不好?”
“什么約定?”裴恒被她折磨得抓心撓肝,可也不得不努力克制。
“如果一百天后我們還這么喜歡彼此,你還我一個洞房花燭,如何?”謝昭昭笑道。
小說里關(guān)于原主都是寥寥幾筆,更不曾寫過他們?nèi)绾蜗嗵帯?
但她從謝慧敏那里知道不少。
他們的洞房花燭之夜是分開睡的。
而且那晚邊城還出了人命案,裴恒大半夜被叫走了。
后來圓房是因為裴恒在應(yīng)酬時不小心中了藥。
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有些事一旦開了頭就很難克制。
謝昭昭年紀小,又沒有人教她這些事,只覺得裴恒粗魯暴力。
很快,謝昭昭有了身孕,再后來裴沐出生,二人便一直分房睡,關(guān)系也越來越差。
所以,雖然成親四年,孩子也生了,但他們并沒有一個完美的洞房之夜。
裴恒沒想到謝昭昭突然提這個話題,他的確想。
情欲上頭時沒有多余的理智去考慮愛不愛的問題。
所以,哪怕過去他并不知道愛不愛謝昭昭,但有些事依然發(fā)生了。
但現(xiàn)在卻開始謹慎起來。
始終不敢邁出那一步。
他怕她會不喜。
“你想要?”裴恒眉眼間都是綿長的笑意。
她主動提,其實他很開心。
一百天而已,他當然愿意等。
“這是你欠我的,”謝昭昭抬著下巴一字一句道:“你娶我的時候心不甘情不愿,只讓你補一個洞房花燭而已,你要是不愿意,那我就……”
謝昭昭故意停在這里不往下說吊著他胃口,讓他著急。
“就如何?”男人低沉的嗓音啞到極致。
她還真會折磨他。
“不讓你親我,不讓你抱我,我還要……”謝昭昭的唇瓣被堵上,纏綿悱惻道:“你若喜歡,我補一百個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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