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
阿軻阿瞞兩個反剪著若夏的胳膊,蕭峙又看向趙馳風,趙馳風當即上前,小聲道:“屬下已經(jīng)交代過,戲班子的人知道該怎么說,絕不會有損姨娘清譽?!?
蕭峙頷首,叫人一路敲鑼打鼓地把若夏押往勇毅伯府......
勇毅伯府,病怏怏到今日的祁瑤罕見地有了笑臉。
勇毅伯夫人看她出去一趟便想開了,甚為欣慰“這幾日得空便出去散散心吧,不要整日悶在屋里胡思亂想。”
“母親,您和父親過幾日去一趟武安侯府吧?!逼瞵幠樕匣謴土送盏奶竦θ?,冷艷的眉眼之中藏著一絲篤定。
她得趁熱打鐵,在晚棠最聲名狼藉的時候和蕭峙定下親事。
否則,以晚棠的狐媚樣子,若在閨幃之中來點兒下賤手段,只怕蕭峙又會被勾了去。
勇毅伯夫人糟心地皺起眉頭“去那兒做什么?琮哥已經(jīng)與我們商議過,過些時日便說你已經(jīng)在江嬤嬤那里學成,日后不必再去武安侯府。珋王妃欠咱們?nèi)饲?,再尋一門好婚事不是問題。”
“如今誰都知道我想嫁他,此時放棄,豈不成了笑柄?我不要別人,只要武安侯,父親母親只管去侯府探探口風,說不定很快便能定下這門親事?!?
祁瑤從不會口出狂,她能這么說,自然有她的道理。
勇毅伯夫人摸摸女兒清瘦下來的臉,歡喜道“你為何如此篤定?若真如此,自是最好不過?!?
祁瑤心頭暢快,臉上笑容更甚。
母女倆當即著手寫拜貼,讓人送去武安侯府。
不一會兒,一個丫鬟驚慌地跑來通傳“夫人,五姑娘,大事不好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