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討好地摟住蕭峙脖子,墊腳去親。
蕭峙熟練地彎腰低頭,把嘴巴遞過去。
晚棠嬌軟央求:“侯爺,妾會日日記得寫,不要送去衛(wèi)所好不好?否則妾都不好意思寫了?!?
蕭峙心念微動:“不好意思?”這是想寫什么羞人的話?
沉吟半晌,他勉為其難道:“得先看看你寫得好不好,寫得好才能依你?!?
他展開那張紙一看,只有寥寥幾行,眉頭當即皺起。
他有些不滿意,故意當著晚棠的面念出聲來:“侯爺,展信悅。今日只習半日課,妾念著侯爺回府的時辰,一下午全部用來期盼侯爺?shù)纳碛?。此相思無計消除,才下眉頭,又上心頭。”
讀完,蕭峙愉悅地揚起眉眼,揶揄地看過去:“為夫竟然不知,棠棠害了如此嚴重的相思病。你怎得不早說,為夫也可好生幫你治一治?!?
晚棠看他不正經(jīng),嘀咕道:“侯爺又不是大夫,怎么治?”
“為夫是你獨有的大夫,專治你的相思。你若不信,今晚和我好好交流一番便是,保證藥到病除......”
晚棠聽他越來越不著調,上手捂了他的嘴。
等他不再吭聲了,便趕緊出去催人上膳食......
勇毅伯府,祁瑤向勇毅伯夫婦和祁琮見了禮:“哥哥可算回來了,瑤娘有話要說?!?
祁琮知道她今日是去武安侯府學規(guī)矩的第一日,也深為關切。
祁瑤敘述完江嬤嬤的批評后,冷淡著一雙眼道:“江嬤嬤這個下馬威,我實在不明白是何意,難不成是在為那個姨娘撐腰?”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