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峙氣笑了:“你這是巴不得本侯給別的女子買首飾?”
晚棠等的就是這句話。
她面上的關切忽然一滯,黯然看向別處:“妾覺得侯爺和五姑娘天生一對,五姑娘瞧著是個能容人的,也不會磋磨人?!?
她這樣一說,蕭峙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天大的氣也消了。
他無奈地招招手,把人扯到懷里:“為夫這段時日的表現(xiàn),都做給瞎子看了?”
晚棠沉默片刻。
當然不是,就是看到了他的好,感受到了他的呵護,她才敢生妄念,才敢生野心。
但蕭峙是個清醒的人,賞花宴那日即便要了她,事后還不是考量了一段時日,才真正把她納進梅園?倘若她剛進梅園,就表露出想做武安侯府主母的野心,容不下她的人可就太多了。
所以她一直按捺這份野心,只有騙住了自己,才能騙住他們所有人。
否則即便蕭峙色令智昏,也還有老夫人和江嬤嬤幫他清醒。
這次得知了她娘當初做外室的真相,她便有些控制不住這份野心了。
人教事,嘔心瀝血教不會;事教人,一次便足矣。
讓蕭峙親身體會一次她有多識相,他才會親眼見識她的“懂事”,日后也不必一次次試探。
“侯爺待棠棠好,棠棠感激不已,所以棠棠才真心盼著侯爺能娶到這世上最好的正妻......”
晚棠話音未落,蕭峙便捏著她的下巴吻上去。
堵住了她的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