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發(fā)脾氣的樣子很惹人憐,為夫不想跟你爭,只想一嘴巴親上去。”某位侯爺臉不紅心跳,荒唐話信口拈來。
晚棠臊得徹底沒了脾氣。
別人一巴掌打上去,他倒好,一嘴巴親上去。
晚棠嬌嗔地瞪他。
白里透紅的兩靨,比花瓶里的桃花都鮮艷。
瞪著瞪著,便看到蕭峙看她的眼神開始不對勁了:“你再這樣看,為夫又該讓你痛了?!?
他正說著,兩只大手便握到她腰側(cè),輕輕松松把她提起來。
晚棠突然懸空,嚇得呼吸都頓了頓,雙手趕緊從他腰上松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
蕭峙輕輕松松把她打橫抱起,闊步往臥房里走。
晚棠抓住他的衣襟:“侯爺,妾還有話要說。景陽侯府如今以為我娘墜崖了,侯爺能不能幫忙給我娘換個身份,讓她永遠脫離景陽伯府?”
蕭峙垂眸看她,眉頭一挑:“你在求我?”
“棠棠求侯爺......”嬌滴滴的,真是要命。
更要命的是,蕭峙今晚理智得很。
他家棠棠剛得知自己的身世,心里不知難過成了什么樣,他哪兒能只顧自己高興?
所以他到底沒折騰她,只是把人抱去他的浴池沐浴就寢。
他就算是禽獸,碰了一個這么可憐的小女子,起碼也不是景陽伯那等豬狗不如的禽獸。
蕭峙兀自寬慰著自己,又素了一晚......
景陽伯府,景陽伯踩著宵禁的點回的府。
走著走著,忽然發(fā)現(xiàn)入目所及一片素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