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峙被子里全是晚棠身上的清香,腦子里都是浴池里的畫面。
他壓根沒饜足。
趙福過去提醒時,他才剛剛開始。
小晚棠不知是不是被蕭予玦嚇怕了,被他抱進浴池時抖得厲害。
蕭峙又想起賞花宴那一日。
她當(dāng)時是真的害怕,做不得假,倘若那種害怕也能裝出來,那他只能嘆服。
所以他起初一直在試圖讓她放輕松,這種事情她若不享受,那還有什么樂趣。
蕭峙輾轉(zhuǎn)反側(cè),三更半夜倏地坐起身,擼起袖子看胳膊上的牙印。
她適才不敢出聲,他就讓她咬他,她還真咬了,咬得還不輕。
蕭峙又抬手摸摸自己的鎖骨處,那里也被她咬了。
就這么看著,想著,抓心撓肝。
蕭峙徹夜未眠。
一墻之隔,晚棠的頭發(fā)已經(jīng)被蕭峙親手擦干,回了屋子倒頭便睡。
饒是不好意思,她閉上眼后還是回想了一遍伺候蕭峙的情景。沒什么紕漏,她做得很好。
不過想到蕭峙的種種舉動,她心口還是會不爭氣地亂跳。
沒想到看似清心寡欲的武安侯,一旦肌膚相親后,竟然如此寵溺他屋里的人。一想到蕭峙日后會這般愛護他的妻子——明媒正娶的世家千金,晚棠心里忍不住泛起些許酸意。
不過即使只做他的妾,她的一輩子應(yīng)該也能無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