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蹲身去撿,眼淚卻止不住地往外涌。
晚棠看出不對,拽了她一把,明月卻犟著不肯起,疼得晚棠肩膀嘶疼。
明月又惶然抬頭:“弄疼你了?沒事吧?”
晚棠搖搖頭:“姐姐哭什么,莫不是大爺對你......”
提起蕭予玦,明月的眼淚更止不住了。
她昨晚是在錦繡苑正屋的耳房伺候大爺?shù)?,離正屋不遠(yuǎn),所以她被折騰得再痛也不敢發(fā)出太大的聲響??纱鬆攨s尋求刺激,逼著她用各種屈辱的方式伺候他。
當(dāng)初大爺在紫竹林宴請友人時,她聽大爺說過,侯府千金不比秦樓楚館的女子會伺候人,多少乏味了些。
她懷疑大爺昨晚是把她當(dāng)秦樓楚館的女子來要求的,她感覺自己像只牲畜,不像人。
最屈辱不過的是,大爺今早一去外書房,大奶奶就把她叫到跟前逼問昨晚的經(jīng)過。她起初不肯說,可紫煙掐人實在是疼,她最后還是一五一十都說了。
“大爺給你開臉了?”前世昨晚受折磨的是晚棠,看明月哭成這般,晚棠便猜出來了大概。
“大爺給我開臉是恩賜,我、我很歡喜?!泵髟聫?qiáng)撐著站起,想起昨晚那一幕幕,身子就抖得厲害。
“姐姐在我跟前何必撒謊?”晚棠恨鐵不成鋼地嘆了口氣,“姐姐可想日后少遭些折磨?”
明月是個立不起來的,更不是個好盟友,但晚棠需要有人給她通風(fēng)報信,她必須知道宋芷云夫婦日后的動向。明月如今已經(jīng)成了蕭予玦的枕邊人,最合適不過。
明月揩干眼淚:“你有法子?”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