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這樣吃過東西:“奴婢能自己坐嗎?”
“本侯腿上有刺?”
“沒有,奴婢只是不習(xí)慣如此?!彼砩匣馉t子一樣,溫?zé)岬暮粑挚偸峭鳖i處噴,讓她怎么吃呀。
她實(shí)在不知道蕭峙跟女子有了肌膚之親后是這樣的。
蕭峙看她臊得臉紅脖子粗,便沒再折騰她,靜靜看著她把一大碗瘦肉粥都喝完。
晚棠這才側(cè)眸打量蕭峙,看他眼底暗沉,似乎沒睡好,便關(guān)切道:“侯爺昨晚沒睡好嗎?”
蕭峙像是等了許久,長嘆一聲:“你聽說了?”
晚棠點(diǎn)頭:“聽說了,恭喜侯爺......”
蕭峙打斷她的話,不悅道:“你還有心思恭喜?”
她心里當(dāng)真有他,是不會愿意看到他和其他女子親熱的,這個小沒良心的竟然還恭喜上了。
晚棠聽出蕭峙的不悅,很是費(fèi)解:“大奶奶有喜,是整個侯府的大喜事,侯爺再過不到一載便能做祖父了......不該恭喜嗎?”
提到“祖父”兩個字,晚棠和蕭峙的臉色都變了變。
這倆字,有點(diǎn)兒把他叫老了。
蕭峙聽她說的是這件事,老大不痛快道:“你不知道香蘭被本侯趕回來了?”
晚棠眨巴眨巴眼,她眼睛好像出問題了,怎么從侯爺臉上看出一點(diǎn)兒委屈來?
“她昨晚爬床,被本侯趕回松鶴堂了?!笔捴艢鈵灐?
晚棠恍然大悟,怪道香蘭一大早就火氣旺盛:“哦。”
她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反應(yīng),其實(shí)她覺得香蘭還挺可憐的,受老夫人擺布,偏生侯爺又不喜歡,回頭還要挨老夫人的罵。不過香蘭不在梅園伺候,對她總歸是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