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惱道:“還不是你昨日得罪了勇毅伯府!我聽說勇毅伯夫人身子不適,原是讓晚棠過去給她按蹺的,哪里知道她竟然又借花獻佛,讓晚棠去伺候貴妃了。”
她直到此刻才相信晚棠的話,晚棠說勇毅伯和其夫人說了會兒話,伯夫人就轉變了態(tài)度。
想到這個,她就糟心,婚事又泡湯了!
這時候,老侯爺也尋了過來,看到蕭峙,怒道:“你待在下人房里做什么?出來!”
蕭峙:“父親母親日后若是不帶腦子,便別出門了?!?
老侯爺怔怔想了下,指著蕭峙的鼻子就低吼:“你敢罵你老子?”
“昨日陛下雖夸了勇毅伯的小女,卻并未當即賜婚,父親可想過為何?”
“不是被你拒了嘛!”老侯爺瞪眼。
蕭峙搖搖頭:“陛下當真想賜婚,何須那么多廢話?陛下說那么多,無非是想試探一下兩府的態(tài)度?!?
老侯爺和老夫人對視一眼,驚疑不定,都不確定蕭峙是不是在忽悠他們。
“父親可想過,陛下為何信任本侯?朝廷黨派明爭暗斗,本侯從未參與任何一派。吳貴妃近年來和勇毅伯府來往密切,勇毅伯府的祁世子頗有才華,日后重振伯府是遲早的事,侯府此時若與勇毅伯府結親,父親當真認為是好事?”
老夫人有些繞不明白,老侯爺卻恍然大悟。
他抬手揩了下額角冷汗:“你是說,陛下昨晚故意試探,想看看咱們侯府是不是站了貴妃那一派?”
陛下老當益壯,至今還未立太子。
吳貴妃有兩個皇子,暫且不深想她拉幫結派的緣由,撇清關系是明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