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峙氣笑了:“你好意思撒謊,本侯都不好意思信。”
晚棠猜不透蕭峙的心思,琢磨著該怎么解釋。
蕭峙卻以為她在用沉默犯倔,齒冷道:“把衣服脫了!”
晚棠驚訝地抬頭看過去:“侯爺?”
她不會傻到蕭峙眼下是想對她做什么,后背和脖子上的燙傷還沒好,她不愿意讓他看到如此丑陋的自己,哪個男子會不嫌棄這樣的她呢?
一旦嫌棄上了,那她日后便一點指望都沒了。
“脫!”
蕭峙面若寒霜,鋒銳的眼神像利劍,一刀刀地凌遲著晚棠的希望。
她到底敗下陣來,顫抖著解開絳帶,背過身把衣裳一件件脫下,最后只剩個一件桃紅色的肚兜。
許是很冷,也許是最后一絲希望破碎,晚棠抖得厲害。
蕭峙的目光從她脖子上的水泡一寸寸往下看。
她的肌膚原本像白玉蘭,香香嫩嫩且光潔,眼下這朵白玉蘭似乎被揉爛了一塊,叫人不忍直視。
良久,晚棠哆哆嗦嗦地哀求道:“侯爺,奴婢能穿衣了嗎?”
話音剛落,一件暖融融的銀狐斗篷從她眼前散開,小心翼翼地從身前將她發(fā)抖的小身子包裹住。
晚棠詫異地側(cè)眸看過去,卻見蕭峙不由分說地將她抱起,就像抱孩子似的,然后大步流星地走進內(nèi)室,走向他夜夜就寢的床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