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手里舉著的腰刀定格在了半空中,邁出去的腳步也悄悄收了回來。
眼前這人的氣場,實在是太可怕了!
他們這么多人被他一個人打掉了滿嘴的牙齒,可連人家是如何出手都沒看到,這人不是鬼就是魅,自己可萬萬惹不起啊。
而且這人放出話了,攔路者死!
自己犯不上為了上頭的一句話,就不要自己的腦袋了吧,還是讓不長眼的人上去攔截送死,自己在后面虛張聲勢的吶喊助威好了。
幾乎是每個官兵都這樣想,然后若水就看到,自己面前通向城門的方向,突然讓開了一條道,擋著前面的官兵們齊刷刷的往后退了一大步。
"狗兒們倒也識相!"墨白很是滿意,對若水道:"太子妃,現(xiàn)在沒有狗兒攔路了,咱們進(jìn)城吧。"
若水笑著點點頭,對著周圍的百姓們道:"大伙兒一起進(jìn)城吧。"
百姓們?nèi)呵闅g涌,跟在若水和墨白的身后,浩浩蕩蕩的涌進(jìn)了城門。
所有的官兵們像一個個的木頭樁子似的,站在原地動也不敢動,更不敢阻攔,唯恐一個不小心動了動,就惹怒了墨白那尊殺神,自己脖子上的腦袋不免就要搬家,只好眼睜睜的看著若水和墨白的身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等那守備大人聞訊趕來的時候,城門前只剩下了一大群官兵,百姓們一個都不見了,他瞪大了眼睛,連聲問道:"怎么回事太子妃呢不是說發(fā)現(xiàn)太子妃了嗎人呢"
所有人都縮起了脖子不敢回答。
守備大人怒了,一把揪住身旁一名官兵的衣領(lǐng)子,喝道:"太子妃呢!"
那官兵嚇得面如土色,身子抖得像篩糠一樣,哆嗦著道:"走、走掉了。"
守備大人大怒,抬起手就給了那官兵一記大嘴巴,怒道:"為什么會走掉了!你們?nèi)撬廊四?這么多的人連一個女人都攔不??!"
那官兵哭喪著臉道:"大人容稟,太子妃身邊有一個穿白衣服的小白臉,他、他的功夫厲害得緊,我們、我們攔不住呀,他給了我們每人兩個大巴掌,您瞧,我們的牙全讓他打掉了。"
說完那人張開了嘴巴,果然嘴巴里后半邊光禿禿的,只剩下了前面的幾顆門牙,和兔子一樣。
守備大人先是覺得好笑,可是緊接著就怒了,什么小白臉、老白臉,竟然敢打他守備手下的兵,眼里還有他這個官嗎
"這小白臉是什么來路往哪兒跑了,還不給我追"守備叫道。
官兵們一齊搖頭,哆嗦著腿肚子道:"他好像是太子妃身邊的護(hù)衛(wèi),守備大人,我們不、不敢追啊,他發(fā)下話來,誰要是敢攔他的路,他就把誰變成一條死狗。"
"反了!反了!就算他是太子妃的人又如何哼哼!連太子妃本人都不……"他突然咽下了后半句話,目光對著周圍一掃,大聲喝道:"都站著發(fā)什么呆,給老子追人去!追不上太子妃,老子打斷你們的腿!"
官兵們不敢違抗長官的命令,一個個揮舞著腰刀,氣勢洶洶的往前追去,嘴巴里喊得震天響,可是腳下跑得比烏龜還要慢。
"拿住騎黑馬的小白臉!"
"快,抓住太子妃!太子妃進(jìn)城了!"
此時此刻,若水和墨白早就騎著兩匹神駒,跑得蹤影全無。
"咱們?nèi)ツ膬?墨白的黑馬一路追在若水的身后,他滿懷郁悶卻毫無辦法,打鼻子里噴了口氣道。
"還能去哪,自然是去……皇宮嘍!"若水的視線落在前方的建筑物上。
黃昏時分,威嚴(yán)莊重的宮殿重重疊疊,琉璃金瓦在夕陽的照耀下,橙黃交映,分外美麗。
可是這宮里發(fā)生的事情,也會像它的外表一樣美麗嗎
若水勾起唇角,嘲諷的一笑。
"前方何人,竟敢騎馬闖入皇宮禁地,來人,速速給我拿下!"
還沒來到皇宮的城門口,把守城門的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看到二人騎馬疾馳而來,手一揮,大批禁衛(wèi)軍舉起槍矛,一直對準(zhǔn)若水和墨白二人。
"大膽!誰敢阻攔太子妃的去路,格殺勿論!"墨白一亮手中的白玉鳳牌,對著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晃了一晃,"你應(yīng)該不會和城門口的那些沒生眼珠子的狗子們一樣,不識得這是太子妃的信物吧"
"什么太子妃"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的眼睛一下子瞪圓了,視線一下子落在若水身上。
夕陽西下,若水的面龐映照在淡淡的紅霞中,肌膚如凝露,就像一朵白茶花般灼灼動人,那統(tǒng)領(lǐng)的眼珠子一下子就看直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