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頌眉心重重凜了凜,我對你做什么了
喻晉文不說話,劍眉微微蹙起,打了褶的眉頭似乎寫著果然,睡醒了就不認(rèn)賬了。
南頌被他這樣的眼神盯得竟有些莫名。
難不成,她真的對他做了什么
可他一個特警出身、高大精壯的男人,她能對他做什么
南頌嚴(yán)重懷疑他在無中生有、顛倒黑白、倒打一耙,明明是自己做了壞事,竟好意思把責(zé)任推到她身上,敢做不敢當(dāng),還算男人嗎
兩人四目相對了大概三秒鐘,南頌蓄足了火力正要對喻晉文開炮,喻晉文就掀開了蓋在他身上的被子,將整個身子都展露在她面前,南頌剛要閉眼,下一秒便僵住了。
這、這是她干的
喻晉文的身體,她并不是沒看過。
在他高位截癱臥病在床的那段時間,她作為護工,不止一次地為他擦洗過身體,可以說這具身子,她應(yīng)該比他親媽還要熟悉。
..
可像這樣的他,她還真是沒見過。
只見喻晉文的身上,布滿了痕跡,掐出來的、咬出來的、劃出來的……密密麻麻、斑斑駁駁,充分彰顯了她對他下的毒手。
她睫毛微顫,這是,我弄的
不然呢。喻晉文一副受盡了委屈的小媳婦模樣,除了你我,這房間里還有別人嗎
南頌還真偏頭瞧了瞧,環(huán)顧了四周,確實沒有發(fā)現(xiàn)別人。
可她這個舉動,讓喻晉文眸色沉了沉,幾乎要被她氣暈過去,昨天她當(dāng)著那幾個男人的面就敢誹謗他玩什么雙蝶飛飛,嚴(yán)重敗壞他的名聲,現(xiàn)在又這樣……
他在她心里,究竟是個什么形象
南頌心里正起起伏伏著,手機響了起來,她下意識地要去夠,察覺到自己此刻的處境,赧然地抱著被子挪了幾寸,是白鹿予打來的電話。
喂,小哥。
她正想問昨天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們怎么就任由喻晉文帶她走了
電話那頭,白鹿予就急吼吼地問,小六,你昨晚去哪了,不會真和喻晉文去開房了吧二哥去玫瑰園找不到你,已經(jīng)滿世界地找你,追殺喻晉文去了!
伴著他話音剛落,房間門被踢了一腳,權(quán)夜騫正在哐哐哐地砸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