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好說。”
余年聳肩一笑,說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天下犯賤的人大有人在?!?
說到這兒,余年想起了周婉,苦笑一聲,話鋒一轉(zhuǎn)說道:“不過犯起賤來就連我都不例外,就更加別說你了?!?
“你說的是周婉吧?!?
宋詩畫像是抓到了余年的短處,嘴角微翹,譏諷道:“說實話,誰能想到你這樣的渣男,在當(dāng)初也會對一個女孩情有獨鐘和死纏亂打?!?
“這是我的事情。”
不愿再提這件事情的余年眉頭緊皺道:“揭人傷疤不是一件好事,你應(yīng)該明白?!?
“你要是這樣說,那我真有話等著你?!?
宋詩畫莞爾一笑,挑眉說道:“你說如果戴佳知道你和我睡過,戴佳會是什么反應(yīng)?”
“她不會相信?!?
余年微微一怔,旋即故作輕松道:“因為她知道你是在破壞我和她之間的關(guān)系?!?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已經(jīng)抓到余年軟肋的宋詩畫不知道此刻的她是該高興,還是該悲傷,但勝利的感覺卻從心底涌起,“就算她不相信我的話,至少會一直記住這件事情,從心底里對你產(chǎn)生隔閡,這終將會成為你們之間拔不掉的一根刺。”
“你到底想說什么?”
余年重新在沙發(fā)上坐下,盯著對面的宋詩畫,說道:“你不會告訴我,你要像小孩子一樣去告狀吧?”
“你覺得呢?”
宋詩畫又重新將這個問題拋給了余年。
“我覺得你不是這樣的人。”
余年笑道:“畢竟咱們在一起共事這么久,不是嗎?”
“那可不好說?!?
宋詩畫望了眼窗外,說道:“總之看我心情吧,如果我心情不好,那倒霉的就是你?!?
“那你怎么樣心情才會好?”
余年說道。
“半個月后我會返回燕京,到時侯你跟我一起?!?
宋詩畫說道:“你沒有意見吧?”
“我絲毫沒有意見。”
余年說道:“就算是假扮男友,這事兒我也能讓?!?
“果然是聰明人?!?
宋詩畫嘴角勾起一抹欣賞的笑容,起身繞過茶幾來到余年身旁,抬手拍了拍余年肩膀,說道:“既然你已經(jīng)提出了建設(shè)性意見,那一切就按照你說的來,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頓了頓,她一字一頓的說道:“讓我失望的下場你會明白。”
“明白,了解?!?
余年微微一笑,目送著宋詩畫向門口走去,忽然說道:“我怎么感覺你有點病態(tài)呢!難道這是高冷大小姐的另一面?”
聽到這話的宋詩畫腳步一頓,沒有回答,但語氣冰冷的說道:“說明你對我還不太了解?!?
頓了頓,她補(bǔ)充道:“知道為什么在燕京很少有人敢追我嗎?”
余年微微一怔,說道:“你這么一說,倒是提醒我了,說實話,上次在燕京,只看見你一個追求者,其余還真沒有,以你的美貌和資本,按理說想要娶你的燕京二代多的是才對啊?!?
“所以嘛?!?
宋詩畫發(fā)出了讓余年脊背發(fā)涼的笑聲,“我病態(tài)到讓人感到可怕。”
緩緩回頭,目光如刀的落在余年身上,宋詩畫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滲人的微笑,齒縫中露出一句冷到骨子里的話,“你千萬別惹我!因為我會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