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媛一臉的不贊同,這怎么行我必須要看著你好起來。
傅薇寧感激地笑笑。
宋媛心疼地摸了摸她胳膊上的石膏,傷筋動(dòng)骨一百天,這段時(shí)間你一直躺在病床上,也很悶,我來陪你說說話也不錯(cuò)。
說完,突然注意到傅薇寧額頭上的汗,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怎么出了這么多汗不是一直在床上躺著嗎是不是胳膊又疼了
傅薇寧心虛地挪了挪身子,想要把胳膊從她眼前挪開,低聲解釋了一句,我就是躺著有點(diǎn)悶,所以剛才爬樓梯上來的。
聽到這話,宋媛眼底劃過一抹狐疑,扭頭看了眼自家兒子。
厲薄深眉心微擰,對傅薇寧爬樓梯的事一無所知。
只是,她的說辭確實(shí)也過得去。
薄深沒有陪你一起宋媛緊接著問了一句。
話音落下,傅薇寧下意識(shí)地看了眼站在病床邊的男人,眼神閃爍了兩下,像是在幫厲薄深找借口。
宋媛看出她的為難,扭頭看向自家兒子,擰眉追問,剛才薇寧爬樓梯的時(shí)候,你去哪了
厲薄深擰眉不語。
要是他說出那小女人,自家母親恐怕又要去找那小女人的麻煩。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