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水國齊云宗定光峰內(nèi)。
“師尊,這都二十多天了,弟子估計再有幾天,去參加五國大會的葉真就要回來了,可是任憑弟子用盡了心思,彩衣她別說是離山齊云宗了,就是仙女峰,也不曾踏出一步?!?
定光峰的靜室內(nèi),真?zhèn)鞣竦囊粡埧∧樣魫灥臄D在一起,顯得分外獰猙。
“你接近彩衣好幾年了,難道連她的脾性都沒掌握嗎?引她出山這么點事都辦不好?”五長老洪半江亦是一臉的郁悶。
葉真在時,葉真與彩衣膩在仙女峰上,壓根不出遠門,讓籌謀已久的他沒有任何下手的機會。
好不容易等到葉真離山了,彩衣還是不出門。
這讓一直謀算彩衣身上秘密的五長老洪半江,郁悶非常。
“師尊,彩衣的脾性,喜靜不喜動,鮮少出門。而且是那種不諳世事的直接,關(guān)系不是太熟的師兄妹偶有邀約,從來都是直接拒絕?!?
“你就不會開動腦筋,假冒個與彩衣關(guān)系頗熟之人邀約嗎?”洪半江發(fā)了一句火。
圖謀彩衣身上的秘密,本就是一件非常冒險的事。
不過,彩衣身上的秘密事關(guān)重大,據(jù)說,掌門郭奇經(jīng)能夠鑄脈成功成就神通,也與彩衣身上的秘密有關(guān)。
鑄脈神通?。?
那可是洪半江做夢都想的事情。
別說是洪半江,就是樊楚玉,也早早的開始為自己做起了這個打算。
最初,洪半江的本意是讓樊楚玉接近彩衣,慢慢的撮合兩人。若是樊楚玉能夠娶彩衣為妻,那彩衣身上的秘密,也就是他們師弟倆的。
但沒想到,彩衣不僅看不上樊楚玉,而且半路殺出來個葉真。還住進了仙女峰,徹底的絕了他們的希望。
如今,能夠成就鑄脈神通的巨大誘惑之下,洪半江師徒倆是一步步的鋌而走險!
“師尊,可是縱觀整個宗門,彩衣的熟人也就是廖飛白。葉真,掌門三人而已!弟子現(xiàn)在連踏足仙女峰的資格都沒有了”樊楚玉苦起了臉!
“廢物,真是個廢物!”
“看看人家葉真,認識彩衣不過一年余,就登堂入室,出雙入對了!瞧你。努力了四五年了,怕是連彩衣的小手都沒拉過嗎?”
洪半江的氣話,讓樊楚玉的一張臉,驟地黑了。
洪半江還真沒說錯,他糾纏彩衣四五年,還真連手都沒拉過,最親密的接觸。就是一次他踏足仙女峰,彩衣給他奉了一杯清茶!
“沒有熟人,那就制造熟人!”
“彩衣不是喜歡花花草草跟各種小動物嗎?你就想辦法從這方面入手!還有,你的眼光,別老放在齊云宗,要放眼天下,放眼整個黑龍域知道嗎?”洪半江再次訓(xùn)斥起來。
樊楚玉的目光一動,突地道:“師尊,我再想想辦法”
“嗯,記住。這世上,只要你努力,就沒有你”
嘩!
一道金色符光,陡地落入了定光峰,洪半江的臉色突地一變?!罢崎T符詔?宗門里出什么大事了?”
神念一動,符信內(nèi)容一目了然。
“掌門急詔,百息之內(nèi)必應(yīng),否則門規(guī)處置,老夫去應(yīng)召,這件事,你得抓緊了!”
“是,師尊!”
“掌門,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竟然動用了掌門符詔?”
五長老洪半江到達齊天峰議事大殿的時候,大殿內(nèi),掌門郭奇經(jīng)坐在正中,廖飛白,長大老路長川,二長老計車三人已經(jīng)在等候,同洪半江一般,俱是一臉的疑惑。
“當(dāng)然是大事,驚天動地的大事!”掌門郭奇經(jīng)一臉的笑意,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笑意。
“戰(zhàn)魂血旗,這次五國大會,我們黑水國,竟然奪來了戰(zhàn)魂血旗!”
“什么?”
“真的?”
“這?”
眾人聽到消息的第一瞬間,不是巨大的驚喜,反而是疑惑,疑惑這個消息的真實性!
唯有廖飛白劍眉一揚,眼眸中,驟地浮現(xiàn)葉真的模樣,廖飛白,是整個齊云宗上下,知曉葉真真正實力的人。
由此可見,黑水國奪得戰(zhàn)魂血旗的這個消息有多驚人!
幾乎黑水國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派隊伍前去,只是盡人事聽天命而已。
“你們這什么表情?”
掌門郭奇經(jīng)發(fā)火了。
“呃,沒想到,掌門息怒,只是沒想到罷了!”
“哼,事態(tài)緊急,長話短說!此次我國奪得戰(zhàn)魂血旗,不說別人,劍元國肯定不會善罷干休,你們四人,隨我立即前往接應(yīng)!”郭奇經(jīng)說道!
“另外,事態(tài)緊急,為防意外,我們各自極速前往接應(yīng),本座先行一步,你們要快”
話聲中,郭奇經(jīng)的身形已經(jīng)消失在議事大殿中。
下一剎那,一道劍光沖天而起,廖飛白的身影驟地消失,緊接著,三道光華閃爍而出!
去時,從黑水國齊云宗到達魔魂戰(zhàn)場,時速高達千里的烏云破風(fēng)隼飛行了一天一夜,回來的時候,縱然七長老鐘離景法訣狂催,下品靈晶流水一般的喂給烏云破風(fēng)隼,但速度,也不過比來時快了一線。
黑水國眾人,此時個個如臨大敵。
包括離水宗的離石,皇室的供奉,都離了各自的靈禽,集中到了烏云破風(fēng)隼之上,以策萬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