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憂壯了壯膽,伸手拉住荷香的手,跪到君凌云身前。
"屬下情不自禁,求主子恕罪。"
君凌云美人在懷,自然心情極佳。
"你們都是太子妃的人,只要太子妃同意便好。起來吧。"
"謝殿下!"
君凌云看著楚云溪,戲謔淺笑,深情款款。
楚云溪知道他在笑什么,算起來,重生至今,也只三四個月的功夫,她已經(jīng)促成了三樁婚事。雖然有一樁,是孽緣。
上回她還自嘲過,若是以后不當(dāng)太子妃了,還可以去做媒婆謀生。不成想,又被君凌云抓了現(xiàn)行。
楚云溪干咳了兩聲,轉(zhuǎn)移話題。
"我們戰(zhàn)無不勝的太子殿下,可將嫌犯捉拿歸案了"
楚云溪話音剛落,只覺身上一輕,她整個人,已經(jīng)被君凌云打橫抱起。
"溪兒站累了吧我們進屋慢慢聊。"
一院子下人,或低頭看螞蟻,或抬頭看云彩,總之,各有各忙。
只有司琪,看著君凌云抱著楚云溪進了屋,才默默掃地,眼神中,似有某種情緒翻涌,卻又轉(zhuǎn)瞬便恢復(fù)了平靜。
吳憂看向身邊的荷香,手心已經(jīng)有些濕濡,可兩人的手,還是緊緊握在一起。
"荷香姑娘,謝謝你。我,我會對你好的。"
荷香心里如浸了蜜,可到底不好意思直視吳憂。只蚊子般小聲道:
"都什么時候了,還叫姑娘。"
吳憂咧嘴一笑。
"荷香!"
荷香只覺臉上溫?zé)崃艘幌聝?手里的溫度便空了。那個偷襲了她的男人,早就跑得沒影兒了。
荷香一轉(zhuǎn)頭,就見小蓮正微張著嘴巴,直直看著她。臉噌地便紅了,羞得無地自容,轉(zhuǎn)頭便跑開了。
小蓮撓撓頭,今日她的下巴沒有脫臼,還真是萬幸。
她以前怎么就沒看出來,這二人,還挺般配的。
正叼著樹枝,悠閑乘涼的暗二,見暗一主動湊到他跟前坐下。吐掉口中的樹枝,調(diào)笑道:
"恭喜恭喜,既抱得美人歸,還找回了名字。"
"嗯,嗯。"吳憂清了清嗓子,想道謝,又有些難為情。
"那你,叫什么名字"
他們從做了暗衛(wèi)起,早就將自己原本的名字舍棄了,如今,他用回本名,總不能忘了暗二那一腳的功勞。
"我我沒有名字。"
他是街上的乞兒,從記事兒起,便跟著大乞丐,乞討過活,討不到東西,還要被打。他的代號,可能是,"死小子。"
他連自己家在哪兒都不知道,又有誰來給他取個名字呢
吳憂拍了拍暗二的肩膀。他們這些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但都是被太子殿下所救,才學(xué)了這一身本事,繼而留在殿下身邊報恩的。
"不如,你跟我姓,以后,我們就是親兄弟了。"
暗二有些怔楞地看看暗一,向來高冷的暗一,竟然主動要跟他做兄弟了沒想到那一腳的效果,竟如此之好。
吳憂被看得有些窘迫。
"你就說,愿意不愿意"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