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亭淮一愣,轉(zhuǎn)頭和顧至鳳對視一眼,兩人倒是不在乎顧月淮耍弄田靜,不過,如果她真要放過田靜的話,他們也不會多說什么。
顧月淮話音未落,就被田靜給打斷了。
她咬牙切齒道:"我磕!"
她心一橫,直接在地上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泥土地上磕出響聲來,可見用了多大的力道,田靜直起腰來時,身子都晃了晃。
顧月淮輕笑:"我放過你了。"
田靜心頭一喜,站起身準備離開,想著這次總算是有驚無險,卻忽然聽到一陣由遠及近的嘈雜腳步聲,伴隨著一道道手電筒的光線!
田靜跌坐在地上,面色慘白如紙。
她豁然抬頭看向顧月淮,聲音帶著恨意,一字一頓:"你根本沒想放過我!"
顧月淮嘲諷地看了她一眼,嗤笑一聲:"怎么會,我放過你了呀,不過,這菜都是我大哥種的,要不要放過你,我說了……不算。"
田靜看著她戲謔陰冷的目光,聽著漸行漸近的腳步聲,額頭上沁出了都大的冷汗。
偷盜,毀壞他人菜園,在七十年代會被判什么罪應(yīng)該不會坐牢吧如果她……
田靜心頭千回百轉(zhuǎn)時,顧析淮已經(jīng)帶著支書王福,以及一群從酣睡中被叫醒,一臉不悅的社員們趕來了,當手電筒的光照在狼藉的菜園時,一切都清楚了。
王福皺眉看向跌坐在地上的田靜:"田靜,又是你"
這段時間,大隊里每每出個啥事,總和這妮子有關(guān)系,以前還覺得田家這姑娘溫柔能干,大隊里也有不少年輕后生喜歡,要不是有陳月升上趕著,只怕能成香餑餑。
不過,如今他卻是改變了想法。
這田家妮子就是愛做戲,一點都不真實,才讓大伙看不清她的真實品性。
如今倒是一目了然了,田靜干活不積極,愛偷懶不說,如今居然還干起了偷雞摸狗的事兒,瞧瞧把顧家這菜園子給弄成啥樣子了,這菜還能吃嗎
王福一臉唏噓地看著被踐踏的不成模樣的菜地,頗為心痛。
鄉(xiāng)下人,每天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追求的就是一口吃的,浪費,真不是個好東西!
"我……我沒有……"田靜一臉驚恐,連連擺手。
她現(xiàn)在只能一口咬定不是她干的,否則……
顧至鳳冷笑一聲,直截了當?shù)亟掖┝怂闹e話:"不是你還能是誰老子拿著棍棒過來,就看見你在翻地,喏,大伙看,地里頭那鋤頭是誰家的"
想到鋤頭,田靜暗惱,眼里閃過一絲幽光。
罷了罷了,她連眼下的難關(guān)都過不去,就算一直瞞著古董金銀的事又能怎么樣
說不定,她還能憑借顧家私自藏寶的事反將一軍,這件事可大可小,只要她咬死顧家埋寶是她親眼所見的,就算不能從中獲利,也能讓顧月淮一家吃不了兜著走!
當年地主被打壓,抄家,顧家卻私自藏起財寶,妄圖東山再起剝削勞動人民……
不知道這樣一個名頭下去,顧月淮要怎么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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