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勇個屁,他不過是吃準(zhǔn)了相柳不敢殺他才這么從容的,但凡他覺得相柳有一絲殺死他的可能性,他保管溜得比兔子還快?!迸響?zhàn)忍不住拆穿巫咸的把戲。
“你小子說啥呢,智慧不是比英勇更珍貴的東西嗎?”巫咸忍不住浮現(xiàn)在彭戰(zhàn)的腦海中,大聲反駁。
他好不容易受程婉靈表揚(yáng)一回,彭戰(zhàn)居然就要拆臺,他自然沒辦法忍受。
眾人這才想到,原來正主就在彭戰(zhàn)的l內(nèi),當(dāng)眾人的意識聚焦在巫咸身上時,巫咸頓時有種帶著一群損友參觀自已拍攝的電影的感覺,注定不會得到好評。
“說實在的,那個時侯的古老頭兒還真有那么幾分帥氣。”
“就是說現(xiàn)在沒眼看了唄!”巫咸沒好氣的說。
“嘿嘿,古老頭兒唯一見長的,恐怕就只有自知之明了?!?
“行了,你們能不能安心看完之后再討論?!绷钟陦羧滩蛔〉吐暠г?。
所有人立馬停止胡思亂想,將神識回到行者共通l。
“巫咸,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相柳再一次質(zhì)問。
“我從未懷疑過你的膽量啊,最近天帝交給我的任務(wù)越來越重了,能徹底解脫,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兒,反正救猰貐也不是什么難事兒?!蔽紫桃荒樰p松的說。
他這話頓時讓相柳身上的殺氣驟減,要是平日,他真敢殺死巫咸,殺死一個半神,受到的懲罰并不會特別重,但現(xiàn)在,巫咸肩負(fù)著救猰貐的重?fù)?dān)。
相柳只會殺人,怎么可能會救神呢,如果他在這個時侯殺死巫咸,恐怕就不只是殺死一個半神了,還要為猰貐的死負(fù)責(zé),這簡直就是對天帝的公然挑釁。
“他們的煉制就快要完成了,給我一點兒時間,我重新去找八個靈童給你如何?”在權(quán)衡利弊之后,相柳只能選擇退讓。
“天帝讓我?guī)ё叩氖沁@——八個孩子。”巫咸將重音放在這上面,表明無法替代。
“巫咸,你不要得理不饒人,這點兒變通都不給嗎?”相柳怒聲問。
“得理不饒人,難道要不得理的時侯不饒人,那不是典型的找死嗎,行了,天帝給我的時間并不多,如果沒什么意見的話,我就開始撈人了?。 蔽紫逃脩蛑o的口氣說。
相柳的眼神中立即噴出一股火苗,射向巫咸,他的想法是,既然沒辦法弄死你,還不能揍你一頓。
看著撲面而來的火舌,巫咸不但沒有避讓,臉上反而露出難以察覺的壞笑,隨后他手腕一翻,直接拍向自已的天靈蓋。
“你,你想干嘛?”相柳抓著巫咸的手,大聲問。
“士可殺不可辱,但凡你敢動我一根毫毛,我就立馬去死。”巫咸用毫無商量余地的口氣說。
“哼哼,不自量力,在我面前難道你想死就能死?”相柳傲然說。
“你能保證我不死在你的門口,甚至是在回去的路上?我不堪其辱,結(jié)束自已的生命都是有可能的,我只需要在最后時刻告訴天帝的死因即可。”巫咸冷聲說。
“你,你,行,算你有種,你自已去撈吧!”相柳沒有辦法,只好惡狠狠的說。
“哎呀,我這個人天生膽小,你剛才嚇著我了,還有一炷香的時間,等我養(yǎng)完神之后,我希望你能將八個靈童收拾干凈了,送到我的面前?!蔽紫滩痪o不慢的說。
“巫咸,你這個匹夫,氣死我了!”相柳大怒,立即風(fēng)云變幻,連空間都變得異常的詭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