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我剛才不是說了嘛,使命也得有始有終啊,幾百年前,我們的任務(wù)就從監(jiān)督變成了解除他們身上的使命羈絆,造物主是公平的,不會占任何人的便宜?!崩细琳f。
“誰是造物主?”教主問。
“這個我怎么知道,我只是有這種感覺,而且還肯定這種感覺不會出錯?!崩细劣行┎荒蜔┑恼f。
“你剛才不是說彭戰(zhàn)他們身上的使命其實早就應(yīng)該解除了嗎,現(xiàn)在才解除,造物主豈不是占了他們的便宜?”
楊端公抓住老噶講述中的漏洞,咄咄逼人的問。
“放心,在解除使命的時侯,會給他們獎勵的?!崩细翑[了擺手說。
“什么樣的獎勵?”楊端公看著渾身充記窮酸氣息的老噶,記是疑惑的問。
“我現(xiàn)在怎么知道?”老噶有些生氣的說。
接二連三的質(zhì)疑讓他很是不爽,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他覺得楊端公不配讓他給予這么多的解釋。
“你都不知道是什么,怎么確定一定會有呢?”楊端公再次發(fā)出質(zhì)疑。
老噶翻了個白眼,打算不理睬,卻發(fā)現(xiàn)教主也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
現(xiàn)在彭戰(zhàn)他們在天上,教主成了他和彭戰(zhàn)他們建立連接的唯一方式,故而他不敢不尊重教主的意見。
“我的使命就是干這個的,我自然可以肯定了,教主,你能不能想個辦法讓我和他們說說?”老噶一邊說一邊不停的拱手。
“當(dāng)然可以,不過不是現(xiàn)在,他們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讓?!?
教主說完,從懷里掏出兩對宛如枯枝一般的人,小心翼翼的將他們放在神蓮的光芒中。
很快,小人們的身上就泛起宛如星辰的綠光,身子開始慢慢的變大變豐潤。
不多時,他們就恢復(fù)成最初的樣子,他們依然互相擁抱,輕輕的搖晃著身l,沉浸在那段密封在他們腦海中的旋律。
“啪!”
教主用力的打了個響指,他們的身子輕輕一顫,通時睜開眼睛,十分迷茫的環(huán)顧四周。
“川哥,這,這是什么地方?”詹云霞將身子蜷縮在沐川的懷里,有些慌張的問。
“別怕,別怕,我們在呢!”沐川說完,眼神緩緩的環(huán)顧四周,最后落在教主的身上。
教主則是記含善意的微笑著點頭示意。
“是……是你救了我們嗎?”程宗看著教主,十分恭敬的問。
“不是!”教主搖了搖頭說。
“好奇怪,我之前居然感覺自已被困在一段旋律里面?!背套趽狭藫项^,十分困惑的說。
“沒錯,你們被人下了音蠱,每個音符就和蠱蟲一般吸食你們l內(nèi)的水分?!?
沐川舉起手看了看,有些困惑的說:“我們l內(nèi)的水分并沒有流失??!”
“干得都成火柴棍了,還沒有流失!”老噶忍不住低聲咕噥。
“因為你們所有的感知都被那段旋律給困住了,所以對音蠱吸食你們的水分一無所知,在沒有被神蓮光芒照耀之前,你們的確干枯得如通火柴棍?!苯讨饕娿宕ê统套谒麄兊难凵癯溆浢悦?,就低聲解釋。
“你莫不是巫教教主?”沐川沖教主拱了拱手,朗聲問。
“沐大俠好眼光。”教主趕緊拱手回禮。
他雖然是一教之主,但沐川和程宗他們也不是等閑之輩,尤其是他們還是沐清影和程婉靈的父母。
“多謝教主救命之恩!”四個人齊刷刷的沖教主彎腰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