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的寧宴雖也沒有到壯實的程度,但看著就很給人安全感,衣衫下似乎蓄滿了力量,一雙眼睛銳利得時刻令人畏懼,看他一眼都仿佛被猛虎盯上。
然而此刻的寧宴,卻如同患了病的虎,威嚴猶存卻也能在他身上看到虛弱和無力。
"你這是怎么了"
白卿卿不由地擔心,怎的也沒多長時間,就將人消磨成這模樣,莫不是真的患上了嚴重的病癥
寧宴輕輕地搖了搖頭,"無妨,不礙事。"
"那……我先走了"
白卿卿想著或許他也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的情況,只是才走出去幾步,就又聽到寧宴壓抑的動靜,一聲聲沉悶的令人難受。
白卿卿猛地嘆出一口氣,吩咐身邊的人去尋溫江去,她則走回到寧宴身邊,"溫大哥怎么還讓你一個人出來我已讓人去尋他了,你是要在這兒等還是我送你回去"
寧宴喘勻了氣,才慢慢道,"那就等一等吧,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白卿卿:"……"
他何時變得這樣客氣有禮了寧宴態(tài)度這樣謙遜,搞得她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讓他多喝點熱水潤潤喉,然后抱歉地看向一旁的符逸,"要不你先去對詩,我一會兒就來尋你。"
"無妨,我陪你們等便是,且若是寧大人有什么事,你一個姑娘家也不方便。"
符逸好脾氣地陪在旁邊,三人就在廊下排排坐,那場面,但凡路過的人都會驚一下,然后悄悄去一旁竊竊私語。
白卿卿都不必去聽也知道定是莫名其妙,她只能讓自己不要去在意,嘴長在別人身上,她也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