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宴默不作聲,連反駁都沒有,那么大一個人,這會兒就沉默著待在旁邊,渾身的氣息耷拉著,看起來比被搶了花的人還要委屈。
白卿卿眼瞅著周圍好些人注意到了這里,實在不想將事情弄得更大,寧宴這總是搶自己的花,在旁人眼里還不知道會說成什么樣。
但符逸沒有簪花這事兒確實也還沒解決,白卿卿正發(fā)愁,就見寧宴忽然抬起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搶來的第二朵花插在了符逸的頭上。
符逸:……
白卿卿:……
寧宴聲音低低的:"我手藝還不錯。"
就見符逸臉上的表情來來回回地變,欲又止,手指輕顫著,看著似乎很想將腦袋上的花給摘下來,又覺得是不是不大好。
白卿卿則是純粹不知道該說什么,憋了半天才開口建議符逸,"要不,我們?nèi)タ纯磩e人斗詩我看贏了的人也能贏到好看的花呢。"
就是別在這里了,她承受不住。
符逸聞二話不說地跟著她走,也不想管頭上的花,兩人走出去好幾步后,白卿卿忽然聽到身后寧宴在咳嗽。
聲音讓他壓得低低的,卻還是忍耐不住的咳嗽聲,聽的人喉嚨里發(fā)癢,她悄悄回頭看了一眼,只見寧宴背對著她,扶著旁邊的廊柱,身子咳得微微彎曲。
白卿卿回過頭又往前走了兩步,然后腳底下轉(zhuǎn)了個圈,皺著眉走回到寧宴身邊,給他拿了熱水塞過去。
寧宴接過去喝了幾口,將喉間的咳嗽聲壓了下去,啞著嗓子跟她道謝,"多謝。"
離得近了,白卿卿才發(fā)現(xiàn)他比起從前憔悴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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