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忽閃著大眼睛,一副她什么都聽不懂的樣子,"我還要受懲罰我覺得我今日表現得可好了,方才溫大哥還夸我來著。"
"你那是湊巧走運,那兩人倉皇逃出本就心慌,又被你猝不及防地呼救打了個措手不及才沒事,你問路找誰問不好,偏偏問到最兇險的人"
"這我哪兒能知道都戴著面具不說,就算不戴,人家臉上也不會寫著‘壞人’兩個字呀。"
"你還強詞奪理。"
白卿卿望天,他才是無理取鬧!
不過……白卿卿眼里滑過一抹笑意,笑瞇瞇地往前湊了一點兒,聲音軟糯糯地問,"你這么擔心我呀"
寧宴冷著臉,"我此行是要將你帶回宣城,如何能讓你在路上出事"
這個女人怎么笑得這樣……傻里傻氣的
白卿卿咯咯咯地笑出聲音,軟乎乎地又靠過去一點,"我就想著你一定能找到我,而且我用的可是你教我的法子,我是不是很聰明你都還沒有夸我。"
寧宴:"……這也需要夸"
"當然需要的!"
白卿卿閃動著期待的眼眸,寧宴能在她眼睛里看到自己的身影,只有他的身影。
屋子里,寧宴和白卿卿誰都沒有說話,一時間氣氛慢慢變得異樣了起來。
白卿卿還記得他她這輩子重新睜開眼睛時,就告訴自己這世上最不可信的就是情意,情字害人,她以為自己這輩子不會再喜歡上什么人了,卻遇見了寧宴。
他與符逸截然不同,換做前世根本不是她會動心的類型,她只會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遠離,不想與之有任何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