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書房里樂得笑出聲來,"太有意思了,你瞧瞧那些人的表情,精彩紛呈,比戲文里演的都好看。"
太監(jiān)總管陪著笑不敢答話,皇上也不在意,"他這小子腦子轉(zhuǎn)得就是快,假死一次便能一石數(shù)鳥,朕看有些人就要坐不住了。"
皇上心里暢快,難得有機會可以大刀闊斧地整頓朝堂,寧宴這小子怎么還不趕緊回來。
宣城坐不住的人多得是,但屁股底下仿佛長了刀子的,非平親王莫屬。
"他還活著他怎么能還活著"
平親王砸了一整個書房都不解氣,他如何還看不出是著了寧宴的套,西南的探子也一直沒有消息,符楊宏猶如困獸,恨不能親自飛到西南去殺了寧宴!
"王爺,寧宴的事暫且先不說,白家白巖一直咬著我們不放,鋪子也被查封了好幾個,日日都有人求到我這里,您看……"
"都是廢物!"
符楊宏一個茶盞砸過去,地上碎成一片,他兇狠地喘著氣,都是廢物!沒一件事讓他順心!
說話的人也不敢多,好在符逸及時出現(xiàn),他便趁機退了出去。
"父親怎的又發(fā)這樣大的火,您要保重身子才行,嚴家那里我已安排妥當(dāng),反將了白巖一軍,皇上斥責(zé)了他兩句,嚴家的事已交由旁的人來辦,也已打點好了。"
符楊宏爆裂的怒氣因為他的話平息下來,想喝口茶手邊的茶盞卻被他砸了個干凈,符逸見狀讓人重新送了茶上來,親自斟了端過去。
溫?zé)徇m度的茶水滋潤了符楊宏暴躁的心田,只有在看到符逸的時候他才能順心一些,也只有交給符逸的事他都沒有弄砸過。
"好,為父如今也只有你靠得住,那群廢物連白巖這個小兒都斗不過,怎能幫我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