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將點(diǎn)心端過去,恭敬地在他身側(cè)放好,腦子里心不在焉地回憶侍從還應(yīng)該做些什么。
等了一會兒沒發(fā)現(xiàn)寧宴動,疑惑地問:"你怎么不吃啊"
寧宴瞥了她一眼沒說話,白卿卿呆了呆,忽而福至心靈,有些笨拙卻小心翼翼地擦干凈手,捏起一塊點(diǎn)心舉到寧宴嘴邊,口中還像哄小孩子一樣地說:"啊……"
寧宴:"……"
他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
誠然白卿卿是一絲別樣的念頭都沒有,能看得出她眼睛里滿滿的全是真誠,努力想要做一個好侍從的心溢于表。
但她這打算喂自己的舉動,讓寧宴實(shí)在是……想作妖的心蠢蠢欲動。
低頭將點(diǎn)心含入口中,白卿卿的指尖似乎碰到了一點(diǎn)點(diǎn)溫?zé)?驚的她迅速收回手,抬眼余光去看寧宴的表情,見他全無異樣,眼神都沒往這邊瞟,不由地松了口氣,只是碰巧,可能是她太生疏才會碰到他嘴唇,下次自己要小心一些。
寧宴哪怕出行在路上也忙得很,送來他面前的密報消息接連不斷,白卿卿安靜地在旁邊坐著,小心地不發(fā)出聲音,不去打擾他,自己也拿了本書靠在窗口看。
寧宴處理完手里的事一抬頭就能看見她,小小一個依靠在車窗邊上,陽光從外面灑進(jìn)來,一半灑在她手里的書上,一半灑在她的面龐,纖長的睫毛都像鑲了一層金色的光,恬靜安然。
所以裴凌舒總陰陽怪氣地說他對白卿卿不一樣,那能一樣嗎能有幾個女子讓他光是看著就覺得心頭煩躁被滌蕩一空更別說與白卿卿在一塊兒時,總是能聞到她身上若隱若現(xiàn)的淡香,特別好聞。
寧宴初見她時就說過喜歡她身上的香氣,并不是瞎說的。
"大人您忙完了"
白卿卿注意到寧宴的舉動,忙放下書過來,"可要用茶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吃點(diǎn)心方才溫大哥來說還有陣子才能到晚上落腳的地方,約莫是怕您餓著,不若先吃兩塊點(diǎn)心墊一墊"
"你可吃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