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事,我方才并未與你父親說,因為我并沒有切實的證據(jù),但我覺得你應(yīng)該知曉,至于要不要告知你父親,你可自行斟酌。"
白卿卿見他表情嚴(yán)肅起來,也不由地坐直了身子,"是什么事"
"之前你弟弟被人在宣城當(dāng)街擄走,威脅你父親去城郊槐樹林一事,我讓人往下追查后,隱隱發(fā)現(xiàn)此事與平親王有牽扯。"
白卿卿的臉"刷"的一下變了,嘴唇都微微泛出白色,"平……親王"
這個名字落在她耳朵里好像天方夜譚一樣荒誕,"怎么會是……"
"我也說了,我沒有拿到證據(jù),畢竟這種事也極少會留下把柄,所以你不相信也沒什么,我知道你們英國公府與平親王頗有交情,接受不了也是正常。"
"不,你等等,你容我想一想……"
白卿卿無力地拽住寧宴的袖子,雙眼無神地盯著地面。
她不是不相信,是太出乎意料,全然超出了白卿卿可以想象的范疇,可是……
她恍然想起前世種種,父親雖與人和善,卻也不是全然不設(shè)防的人,白家怎么會忽然之間傾巢覆滅能陷害得這樣徹底還不讓他察覺的,必然是熟悉的人。
平親王府不允許自己與白家聯(lián)系,可有時候她鬧得厲害,符逸卻總能告訴她白家的情況,并且還奇怪為何自己會不知道,就好像符家與白家親密無間一般。
白卿卿身子開始發(fā)冷,指尖冰得顫抖起來,如果,如果寧宴說的不錯,白家的事確實與平親王有關(guān),那么她就是那些栽贓的東西埋入白家的由頭而這輩子因為她沒有嫁給符逸,甚至因此與符家交惡,所以才沒有那么順利,白家才會到如今安然無恙
"怎么了,就這么傷心難過"